林君书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残破的宫门,慌忙起身向后看去。
“嗯?没有追进来了吗?终于达到阵法极限距离了吗?”
林君书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打量起这座慌不择路冲进来的宫殿。
刚刚在血煞冲击下,之前放出去的探查纸鹤全部被切断了联系,林君书再次从袖口小心地放出新的纸鹤,仔细地探查起来。
“嗯,都是被大火烧过的正常的宫殿,安全!”
“没有人头或者其他什么异常的物品,安全!”
“没有生人、没有奇怪的尸体,安全!”
经过纸鹤的初步探查后,这座误入的宫殿基本还算安全。
微微放心,夜风卷起散落一地的草木灰在空中飘悬,林君书推开面前的殿门踏了进去。
大火洗礼后,还是能勉强辨别出屋内的陈设,烧成焦炭的漆案、倒地的屏风、断裂的灯架,不似之前去过的宫殿,林君书从这些烧毁的陈设中看出了一丝生活的气息。
“难道这里是皇帝的后宫?”
稍稍翻了一下可能压着物品的显眼之处,没有收获,林君书快速朝着下一个房间而去。
“刚刚五火球之术的爆裂声可能会引来同样在皇宫中探寻的孙坚。
得快些了,这里没有收获的话,就得赶紧转移地方,这种时候可不适合撞到他人。”
连续搜寻了四五间房间,除了找到一些被烧成了团状的金饰,也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将金块收好,林君书继续向着后院寻去。
推开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一团乌黑之物突然从头顶坠落。
林君书心里一惊,连忙大步后退,手掐法决。
那团乌黑坠地,“啪”
的一声碎响,摔成了两截。
定睛望去,只是一只被烧死的野猫,如同那些未能逃离的平民一般,在烈火中化为了焦炭。
再次感应了一番,探查的纸鹤并未传来异常,林君书绕开野猫的尸体,跨门而出。
这是一片靠着宫墙的小花园,曾经的奇花异卉都化为了厚厚的草木灰。
();() 林君书粗略地扫了一眼空旷的庭院,正欲向着下一房间前进,视线却被墙角的凸起的井沿锁住了目光。
“水井?”
林君书走到水井旁,石制的井沿上刻着有些模糊的文字,伸手掸去上面的灰尘,将井上的文字轻轻念了出来:
“甄……官井”
林君书将头探向井口,井深不知几何,漆黑一片。
林君书想了想,搓出五团小指大小的火团,向着井底飘去。
火团约莫飘落了数米,终于照见了井底。
已经干涸的井底中,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枚四寸见方的印玺,印玺宛若羊脂,玺纽上五龙盘绕,其中一条龙缺失了一角,被以黄金补齐。
林君书瞳孔微缩,“传国玉玺!”
他凝聚的火球突然同时熄灭,下一秒微弱的毫光在井底亮起。
闪烁的光芒的玉玺,缓缓地从井底升起。
“果然……有所神异!”
玉玺飘至井口,不再上升,微微旋转着,仿佛正等待着它的主人伸手去取。
林君书感知到,这玉玺中似乎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只要自己拥有了它,天下便握在了手中,万生皆予取予求。
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透露出渴望的神色,缓缓地伸出了手臂,向着绽放着白光的传国玉玺抓去。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