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瞧见他头上的莲花冠的时候,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闪了闪,却也并未明说,而只是道:“宫里的事情都解决好了?”
周君之应声,回了句“解决好了”
,半晌,却又还是忍不住心中疑问,道:“只是弟子觉得,宫中并非只有一名红莲教的信徒。
弟子所遇之人,恐是被人推出来顶罪之用。”
南宫观主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这后面有些隐情。
他也并不惊讶,只是让周君之将宫中的事情仔细讲讲。
周君之自然是事无巨细,桩桩件件,任何细节都不放过地同南宫观主讲了。
南宫观主也听得仔细,听周君之这样讲了便明白周君之为何会有所疑惑了,道:“所以你认为,淑妃的死有蹊跷。”
“是。”
周君之应声,又想到了什么,道:“另外,此前陈家庄的事情,弟子也觉得有些可疑之处。”
陈家庄出事的时候,南宫观主尚在闭关,出关后听闻了一些陈家庄的事情,又觉得周君之处理妥当,便没有仔细问。
如今听周君之说那件事也有些疑点,自然也打起了精神,问道:“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周君之便道:“禀师父,沈师弟曾同弟子说,他发现陈家庄的阵法有些问题,那些红莲教教徒,恐怕并非完全是因为武功高强而挣脱阵法逃走。
沈师弟认为,这其中恐有乾元观的内线接应,从根本上破坏阵法,放红莲教反贼逃跑。”
这沈毓真可是个外门弟子,南宫观主之前也听说了,陈家庄一事,对外说是周君之赶到及时,实际则是沈毓真起到了关键作用。
只是这此前名不见经传的外门弟子,却颇得周君之这位观主亲传大弟子的青睐,实在有些意外。
对于周君之的说法,南宫观主并未马上回应。
他又瞧了瞧周君之头上的发冠,又瞧了瞧周君之笃定的态度,却不免笑出一声,道:“君之,这个沈毓真,是什么人?”
听见南宫观主询问,周君之似乎才意识到南宫观主对沈毓真并不熟悉,此前也都是仗着周君之对他的信任才能让南宫观主信任对方。
可如今并不是一起处理事件这样简单,沈毓真到底还是个外门弟子,质疑内门弟子内有奸细,便算是出格的事情了。
周君之自然是相信沈毓真的,既然南宫观主有疑,自然极力解释道:“禀师父,沈师弟确实还只是外门弟子,但他处事冷静心细,武功基础更是扎实,对于阵法符箓的基本功都很是过硬。
只是他出身并不好,为当年山下大招时入观的普通百姓家的孩子。”
没有背景却有些资质,这样的人若是埋没在外门,确实有些可惜了。
南宫观主似乎有些疲乏了,他靠在椅子上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道:“既然如此,依君之的意思,在外门弟子中,又有多少如沈毓真这样的弟子呢。”
这话却给周君之问住了。
他一时没有想明白南宫观主的意思,思索了半晌才道:“弟子愚钝,除了沈师弟外,并未观察到是否还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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