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郝添颂如实说,“我没敢问。”
“怂。”
郝添慨以不是过来人的身份出主意,“你平时不是薄脸皮的人啊,问问不是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怕。”
郝添颂喝得迷迷糊糊的,话却是真实的,“我怕,她是在给自己留回头的余地。”
郝添颂喝多了,郝添慨打电话给许细温,让她来接。
许细温到的很快,她着急地查看郝添颂,发现他真的只是喝多了没有磕着碰着,“谢谢你,郝总。”
郝添慨转着酒杯,淡淡地笑,“还不肯叫我一声二哥?”
“二哥。”
许细温乖顺地称呼他。
郝添慨就笑了,他给许细温解惑,“听阿颂说他今天求婚了,你没答应。”
“嗯。”
果然,他就是生气了吧,还不承认。
“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
郝添慨态度极为诚恳地问。
说是让许细温去接,最后还是郝添慨把他们送回来。
“好了,你照顾他吧,大晚上的够闹腾的。”
郝添慨就走了。
郝添颂喝多了十分的老实,没什么坏习惯就是睡觉。
难受了也自觉爬起来去洗手间吐,乖巧得很一点都不闹腾,就是从洗手间出来时候,撞到门框了。
撞得挺狠,他直挺挺就往后倒了。
声音很大,吓得许细温连鞋都没穿,跑过去查看他,郝添颂已经又睡着了。
他昨晚应该就没怎么睡,估计一直在筹划怎么求婚吧,又被她拒绝了,心里得气炸了。
许细温把他拖到床上去,给他擦手擦脸,很久后才睡。
第二天,许细温醒来,郝添颂已经走了,给她做了早饭他自己没吃。
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许细温有些无语,这男人的记仇心理怎么也怎么强呢。
那天的事情已经发生,没办法倒回去,许细温尽可能的满足郝添颂,尤其是在床上,几乎全部是她主动的缠着郝添颂。
郝添颂也就是三十岁出头的年龄,本就不是应该严格控制的年龄,很快就被调动起来,过程很和谐结尾很顺利,许细温眼睛下已经青黑一片,眼看着郝添颂精神奕奕的早起上班,她气得又昏睡过去。
怎么算,都是她吃亏了啊。
许细温和父母的关系算不上好,只能说是比过去几年要好一些。
节假日,许细温会回去看望父母,在吃穿用度上她一般都是给父母最好的,平时的花销也是尽量往多的给,并不算苛刻。
可到底是没那么亲近,许细温很多事情都没有和父母说,比如,她和郝添颂复合的事情。
一方面,许细温和父母关系一般,每次打电话她不知怎么提起来,另一方面,父母对郝添颂颇有微词,说了,估计也不会是什么愉快的聊天过程。
所以,她干脆就不说了。
只是,今天,接到父亲的电话,没头没脑的提起郝添颂。
“郝添颂?他不喜欢吃这个。”
许细温顺着就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