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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细温在这里度过了,最恣意妄为的一个月。
一个月后,许细温乘坐火车,回到那个出发的城市。
早晨六点半,又是周六。
聒噪的门铃声响个不停,林小雨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及拉着拖鞋,满腹牢骚着去开门,“知不知道今天是周几!”
打开门,就冲着门外扰人清梦的人,不客气地吼。
许细温嬉皮笑脸的,“金牌经纪人,还有周六吗?”
“怎么是你?”
林小雨吃惊地瞪大眼睛,“你知不知道郝总……”
许细温挤着林小雨和门缝之间的间隙,进去,“我刚下火车,有吃的吗?”
周六的七点半,林小雨没洗脸没刷牙,做了一人份的早餐。
许细温吃得狼吞虎咽,煎蛋火腿和白粥,稀里哗啦就没有了,吃完抹着嘴巴,可怜兮兮地说,“我没吃饱。”
“……”
林小雨又去厨房做了三份,又去房间叫了轻轻起床。
轻轻许久没有见到许细温,十分亲昵,拉着凳子要坐在许细温旁边。
许细温更是高兴,一个劲和轻轻说话,又故意抢轻轻的食物,两个人闹腾得很。
还是林小雨,佯装生气地敲了桌子,“赶快吃饭。”
两个人吐舌,终于肯安静吃饭了。
与其说是轻轻赖着许细温,不如说是,许细温腻着轻轻。
林小雨几次想和许细温说话,都被许细温忽视掉。
好不容易,林小雨拿出虎妈的架势,命令幼儿园班的轻轻回房间做作业,林小雨才终于寻着时间,“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很复杂的名字,我总记不全。”
许细温没心没肺地说。
林小雨叹口气,“郝总在找你,你知道吗?”
“嗯。”
许细温淡淡的。
林小雨不可置信,“嗯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知道他肯定会找我。”
林小雨被噎了下,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怎么想的,郝总受伤这一年多,你一直在近旁照顾,不可能对他没有感情,如果有,你为什么要走?”
“不走做什么?”
许细温自己说着,就笑起来,“等他娶我吗?怎么可能。”
“你怎么知道肯定不会?”
许细温摆弄着轻轻的地图拼图,待最后最后一块广西拼上去,她才说,“我照顾他,是因为他是为我受的伤,我离开,是因为他好了,我就不用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