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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添颂?
因为许细温花光了钱,晚饭是郑驰文请她吃的。
许细温点了大排档,吃得鼻尖冒汗又喝了几瓶啤酒,她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太好,喝多了就说话,说了很多。
“我真的恨郝添颂。”
许细温蹲在路上声嘶力竭地喊,喊完也不肯走,头埋在手臂里哭。
哭得累了,被郑驰文背回去,她趴在郑驰文的肩膀上,醉的不省人事,嘴巴里还在念着“可我也很想他。”
郑驰文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明明陪着她的是自己,她为什么想的却全是郝添颂。
后来,许细温收到一份快递,里面是一个小册子,是那个教堂寄来的,拍摄了新教堂的照片,还放了那些曾一起出资过的人的名字组成的名单。
没有恶意的按照姓氏首字母排序,H排在比较靠前的位置,又因为那串震惊的数字,那个名字不可能被忽视掉。
郝又好。
那个没成型孩子的名字,而郑驰文也终于知道了许细温在教堂说的话,“原谅我,如果你还没有生在别人家里,等等我好吗?”
等我,今晚,许细温对郝添颂同样说了这两个字。
“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就算这个孩子来的是个意外,没有人比她更能感觉到孩子的成长和变化。”
郑驰文的声音变得尖锐,“温温等过你吧,等你发现这个孩子,希望你能留下它,又怕它会成了你们的手段,后来,她发现等不了了,孩子长大一点,她就疼痛一点,而你还是一无所知,只是幼稚的把她束缚在身边,让她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她可以告诉我,如果她告诉我……”
“你会怎么做?是打着孩子的名义,就算和家里闹翻也要和温温在一起?还是你有比医术更高明的技能,能免于她的痛苦。”
郑驰文嘲讽地阐述着事实,“郝添颂你做不到,你什么都不知道,却以为自己是付出最多的那个人。”
“你没资格指责我。”
郑驰文点头,“如果不是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想和你说这些。”
郑驰文又说,“既然你要死了,那就不妨让你更加遗憾一些,其实,许细温爱你,一点不比你少。”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星座吗?”
郝添颂摇头,他没研究过。
郑驰文说,“许细温知道,团队里有个年轻的小姑娘喜欢看星座分析,你能想象吗,温温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