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原本坐在垫子上一声声叫妈妈,周围围了不少人,其中有男孩的母亲,穿着鞋子上了蹦蹦床,急声问儿子,“宝宝怎么了?”
男孩指着轻轻,鼻涕眼泪一起流,“她打我。”
轻轻站在一旁,小手揪着漂亮的裙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她听不到也不发出声音,就静静地站着,可她的肩膀缩着,表示她在害怕。
“你为什么推我家宝宝?”
女人大着嗓门喊,“道歉,赶快道歉。”
轻轻还是站着,别人的喊叫对她来说,只是表情狰狞了而已。
女人拉着轻轻的小胳膊,把她扯过来,“别以为不说话就算了,你家长呢?怎么教养孩子的。”
环视了一周,没见有人过来,又哄儿子,“宝宝起来,她怎么推你的,你推回去就是了。”
男孩从垫子上爬起来,推了轻轻一下。
轻轻的手臂被男孩的妈妈拉着,她动弹不得,男孩又推了她一下,看她无法反抗又拍轻轻的头,把她头发上的发夹拽下来。
郝添颂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他钳住女人的手腕,力道大的女人的手瞬间失去血色。
轻轻看得郝添颂,才哭出来,小嘴扁着,眼泪大颗顺着脸流。
郝添颂脸色难看至极,他手一拉一送,松开手,女人往后翻过去。
许细温把轻轻从里面抱出来,心疼地给她擦眼泪,看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她不是刻薄的人也是气得涨红了脸,“你欺负一个小女孩,太过分了。”
女人摔了个后仰,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喊,“你们知道我老公是谁吗?敢推我。”
不愿惹事的家长,把孩子带走,有几个在原地看热闹。
郝添颂好整以暇,顺着问,“你老公是谁?”
女人挺直腰,说了个名字。
郝添颂问,“是谁?”
女人气得脸通红,抖着手从包里拿出几张人民币,“今天算我们倒霉,让你女儿给我儿子道个歉,这钱就是你们的了。”
围观的人群躁动起来。
郝添颂手往后伸,许细温略微迟疑地把包里的钱包给他。
郝添颂拿出来部分现金,放在地上。
围观的人群沸腾起来。
女人又抽了几张。
郝添颂把现金全部拿出来,甩子地上。
许细温眼睁睁看着画风变了,怎么变成了炫富,而这恰恰是郝添颂擅长的。
女人家到底舍不得,把钱收回去,要走。
郝添颂气定神闲地说,“你们还没道歉。”
女人看看儿子再看看钱,纠结,后来不走心地说了句对不起,要收钱。
“不是这样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