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婚礼,您……”
“你的婚礼我参加不了了,不过我已经给你封了个大大的红包做补偿,托李助理带给你。
那就提前祝你们两口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嗯嗯,谢谢老总!”
田甜笑得有些贼。
胡为听出来了,他脚下一顿,稍稍提高了音量,恍然大悟道:“噢,我说田甜,你会不会其实只是想知道我还送不送礼,是吧?根本就不是想要感谢你老大我关心下属,体谅新人的?”
“我说呢,以前我也累死累活的参加各种会议,国内国外出差的事情只多不少,同样也是少有你在一旁帮忙的啊,那时我可从来没有听你对我说过‘抱歉'俩字来着。”
不谈公事的时候,这位总裁大人还算是平易近人。
但是一旦涉及工作,便是一个冷面阎君。
摸清楚了他的脾气后,田甜已经越发能自如应对这位脾气古怪的上司了。
所以,她也是胡为身边干得最久的秘书。
自然,对这样合拍的老部下,胡为也没少优待她。
田甜就在那边吃吃娇笑,“人家哪里有?”
“你就扯淡吧,我还不了解你?财迷一个!
只是,你把那些钱都用在梳妆打扮上去了,花钱的时候还眼也不眨,我给你多少工资你都能花得月月光。
你这样子败家,你老公知道吗?”
“我想他八成是被你这光鲜亮丽的小白领给迷惑了吧。
不知道届时牧师念叨那句‘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无论她富裕或贫穷',你老公会不会在教堂里临时反悔啊,啧啧啧。”
田甜一愣,三秒钟后惊怒声起:“他敢不娶我?!”
胡为纵声大笑,挂了电话后,疲累的感觉因为好心情而减少了些。
接连不断的出差和各种会议累得他有些吃不消,这次又要出国参加一个十分重要的行业会议。
原本是父亲去,可他突然病倒,他只好临时代劳。
不过,抛开这个原因不谈,这次会议是个在同行面前露一手的大好机会,能为他尽快取得大家的认可打下良好的基础,所以他去最好不过。
反正父亲年纪大了,公司迟早都会由他做主。
没人能分担他的责任,以后这样的工作强度将会成为常态。
因此即使身体再累,也要强自撑着。
再说,倘若能够在三十岁前就接父亲的班,成为拟上市公司最年轻的总裁,这话题足够火热好一阵子了,对助推公司尽快上市将大有裨益。
胡为一边思索着这次美国之行的行程安排,一边揉着有些疲倦的额头走进了贵宾休息室。
谁知甫一进去,一股呛人的烟味儿便扑面而来,令他眉头轻轻一蹙。
胡为有些不满的看了眼屋子里那个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暗骂一句,就找了个离那人远点的位置坐了下来。
抽烟男长得大腹便便,腰圆臂粗,一身劣质的皮衣紧绷绷的裹在身上。
他一个人在屋中晃荡,这行为严重扰民,已频频引得其他人对其侧目。
有那忍受不了的,便陆续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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