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啊,你还经常说!”
田甜朝她缓缓的摇起了一根手指,轻启朱唇:“错错错,是你的错,聊天的时候我是怎么的说?生活的无奈我已好困惑,你能不能不要再狡辩?最好沉默……”
“……”
安然的脸色极度扭曲,她阴狠的眯起了眼睛,龇牙威胁道:“田甜,你再唱!
你要敢再唱,我立马咬掉你这根在我眼前乱晃的手指妹儿!”
“哈哈哈……”
田甜捂住了嘴闷笑,单眼皮眯成了一条缝:“我明明说的是‘他动不动就威胁我,说要扣我奖金扣我工资'。
威胁,懂吗?犯罪未遂!”
安然望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儿,无力道:“哦,敢情他没有扣成功,你还对他感激涕零来着?难道那些奖金不是你应得的?有点志气好吗?”
田甜讪讪笑道:“领导和下属的工作压力都大,大家不过相互调剂调剂嘛。”
安然听得又暗暗一抽嘴角。
怎么感觉胡为像是在遛狗,这小狗狗还挺欢畅?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是主动留下来为他分忧解难罢了,他怎么可能会扣我工资?你哥他真是太忙了,我也很能理解他的拼命。”
田甜叹息道:“那会儿他是刚出学校的学生嘛,一到公司你爸就给他安排了个高管的位置。
恰好那个时候公司已经有点想要上市的朦胧的意识了,在券商的撺掇下,就开始搞正规化,什么设立董事会啊,股东会啊什么的。”
“你爸想要你哥来将公司弄上市,他懂这方面。
偏有了董事会和股东会后,这两会里的人有些来头,一些是新进投资人,比较强势;一些是跟你爸一起打拼江山的,爱倚老卖老。
那些人对你哥一毛头小子霸占一个举足轻重的高管位置颇多微辞。
你哥压力大,他想要尽快做出些成绩出来,证明给大家看。”
话说得有点多,田甜去饮水间接了两杯温开水过来。
递给安然一杯,自己咕噜噜喝了半杯,继续摆龙门阵。
“本来打拼了几年,他应该要轻松下来了的。
随着他在公司地位越来越有话语权后,就自己招聘了些人才进公司,他下放了一些权力,工作没那么累了。
结果又遇到两件事情,他就又不得不重新跟台机器似的忙碌起来。”
“一件是公司上市,要报上市材料了;一件便是你爸爸卸任总经理,你哥顶替你爸那位置。
小胡总他啊,现在就不是只分管财务和投资两部门了,而是管理整个裕达集团。”
田甜叹息了声,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我跟着他都有三年了。
呵,说起当年我来裕达应聘的事,那天我根本就没有怀揣任何希望的,哪里知运气好,遇到了你哥哥。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应聘那天的遭遇……唉唉,你手上拿的是?”
干嘛要在关键时刻转移话题?
安然被田甜那话勾起了兴趣,正听得津津有味,内心不由得抱怨上了。
聊得太起劲儿,安然都忘了自己来干嘛了。
她看了看拎自己手上半天的东西,恍然道:“给你们带的饭,我没有收到你的消息,猜想你们肯定又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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