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来帮我接着打。”
几个保姆都略略停下了手中动作和说笑,朝他看过来。
胡为看向安然,安然只在那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牌,手指在这张牌摸一摸,在那张牌捏一捏,犹豫不决接下来该打哪一张麻将,对周遭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他暗自笑了笑。
袁秋急忙按住了那个保姆阿姨,一叠声说:“坐好坐好,我去!
我自己儿子,我要亲自伺候。”
走两步,她又回头道:“你们要是打完了这一圈儿我还没有回来,就记得帮我买码啊。
随便买谁的都可以,就是别买小冉的就成!”
恰好安然又放了一炮,这局结束。
她气得将自己身前的牌大力往桌子中央一推,叫道:“气死我啦,又放炮!
肯定是这牌没和均匀,让我一个人来和,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说着,又一伸手臂,将其余三个老太太面前的牌统统推倒。
然后,她就像是在画太极八卦图,又好似在练乾坤大挪移,安然将桌子上的麻将刨过来推过去,满桌子搅合,哗-哗-哗,搞出了几大的阵仗,麻将都往桌子底下掉了好几块。
几个半老的太太顿时哄堂大笑。
胡为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出来,拧开盖子,先牛饮了大半瓶。
然后就拿着矿泉水,一边喝上几口,一边站在灶台边,默默不语的看着母亲为他忙进忙出的做宵夜,想着有需要的话,帮他妈妈搭把手。
没过一会儿,胡为忽然听见客厅那边传来了安然的哇哇大叫,“啊啊啊,我要倾家荡产了啦!
不行不行,我现在要拿出真正的实力出来了!”
胡为走到厨房门口往客厅看去,正好看到安然脱了外套,又将袖子推到手肘上方。
她手臂一伸,再次摆开了一个十足凌厉的架势将麻将和得哗哗作响。
“你们做好吐钱的准备吧,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
之前的我已经随风飘散,现在的我是一个全新的我!”
胡为:“……”
几个老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小冉,你的荷包还没有空啊?”
“早着呢!
之前的我不过是给点甜头让大家尝尝鲜!”
胡为见安然满脸通红,目光散乱,额发也微微被汗水打湿了,服服帖帖在她的额头上。
他扭头对灶边的母亲疑惑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袁秋笑道:“输得很惨,已经急红了眼呗。”
胡为:“……”
难怪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只是……都输得急红了眼?
难不成那女人赌性很大,都已经输了好几万了?!
真是个……败家娘儿们!
胡为黑着脸问:“你们赌得到底有多大?”
“赌?儿子,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个词?还这样一副态度?说得好像我们都是嗜赌成性的老赌棍儿似的。”
见母亲像个孩子般撅起了嘴委屈的质问他,胡为蓦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脑海里还有两个声音开始吵闹起来:
自己的女人们赌一赌又怎么样嘛,小赌怡情啊,难道你还没有钱让她们败吗?
有钱是有钱,可是总归搓麻将并不是个健康的休闲娱乐活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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