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利落的介绍道。
“清一色、对对胡、杠上花、海底捞,这种胡牌为八注起价。
你要是是清七对、天胡、地胡,就再翻一番,十六注。
不准吃,只准碰。
有杠的话加钱,一个杠算一注。”
顿一顿后,袁秋又补充道:“可以抢杠,还可以一炮多响。
我们上不封顶,而且血战到底。
嘿嘿,定要输到你只剩下裤衩衩。”
“所以儿子,你可别小看一注才五毛钱啊。
要是你运气好,有几个杠,再做一副大牌,胡个什么清一色对对胡之类的,自摸一把赢三家,一次性都能赢四五十块钱呢。”
话毕,袁秋兴致勃勃的问:“儿子,你是不是也想下场来赌几把啊?那你想来就来撒。”
“……妈,不是说不能说‘赌'字吗?”
“咳咳,那儿子,你是不是也想来砌长城呀?如果你要来,咱们那赌注得提高点档次。”
“不,我只赌五毛!”
非得将那四五百块钱赢回来不可!
胡为一边朝客厅走去,一边脱掉了夹克外套,然后他隔老远就将外套抛到了沙发上。
老妈正在厨房里亲自为他做宵夜,佣人们也都在牌桌上专心致志的酣战,所以无人去收拾胡总裁的外套。
但胡为丝毫没在意,他内心杀气正浓呢。
外套脱了后,他又解开了几颗衬衣扣子好令呼吸顺畅点。
打牌这种事情,很容易输得着急上火喘气不匀的。
胡为一边将袖子推到手肘处,一边人走到安然身边,杀气腾腾的命令道:“你走开。”
“干嘛?”
安然头也不抬,摸了张牌,小声嘀咕:“是个二条,好像有用,那就先留着吧。”
“让我来啊,笨!”
胡为多一秒都不愿再等了,伸手推了把安然。
他迅速扫了眼她手中的牌,心中暗暗盘算:一个二条,凑不成一对儿,左右两边也都没牌,不早点打出去,难道等到最后放炮?
“快点啊!”
胡为又催促道。
“……”
安然抬头,不满的睨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
胡为迫不及待的坐下去,便对安然的牌来了个乾坤大挪移般的移形换影,他重新调整了所有牌的位置。
他这边磨刀霍霍预备大干一场,可他一坐下,桌上气氛就凝滞了。
那三个半老不老的佣人有些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
这后生小子咱们对他的牌技不熟啊,而且,有代沟和性别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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