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才进裕达,是个小职员不是很正常吗?”
安然细声细气的回道。
“放屁!
你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要我事事都提点你该怎么做吗?!”
安然没回话,安小薰的情绪更激动。
她恨铁不成钢,走过去猛戳着安然的脑袋连连道:“你是谁啊?啊?你是谁?你倒是说啊?!
你是胡国栋的女儿,裕达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啊!”
“一个董事长的女儿去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职员,还是在自家公司里面,跟那些才毕业的大学生平起平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猪脑子还是狗脑子?”
安然被迫后退,呐呐解释着:“妈妈,工作岗位是哥哥在安排,我……”
“你还狡辩?!”
安小薰厉声打断她。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糊涂?我是要你直接就进入管理层,多捞点股份在手!
他要那样安排你,你不知道找你爸爸撒撒娇,告一状?你这个蠢货!
蠢货!”
一劲儿的怒吼很费精气神,安小薰精力不济只得收了声。
贵妇人的端庄仪态尽失,她就像个骂街的泼妇般,双手叉在腰间平复着波动剧烈的情绪。
安然久久没有吭声。
安小薰紧绷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目光极其不耐烦的盯着面前垂首的女孩儿。
几缕卷发散落下来遮了目光,她伸手挽在脑后,脸再次显出来。
因这通戾气一发,她眼角额头的皱纹就显露出来,面上篆刻的历经岁月风霜的痕迹便一览无余。
人人都会老去,即使再费心保养,也掩盖不了人已经年过半百的事实。
安然的沉默令安小薰只觉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木讷,眼中便尽是嫌恶之色。
然而人已经长大了,也不好像小时候那样对她说打就打,想骂就骂。
只得收起怒意,脸上的厉色也隐去,像慈母般的温声道:“这么多年了,你爸爸虽然一直没有将你正式介绍出去,但不代表他就不看重你。
我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他就是觉得亏欠了那对母子。
又因为我们当年进胡家的方式突兀了些,令他在老熟人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所以才刻意低调,但是!”
她话音一顿,忽然抓住了安然的肩,目光紧锁住眼前那看似怯懦的女孩儿,幽幽的道:“但是安然,我们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啊,我们也不是包子!”
“这两天你爸爸一直在频繁的约见律师,他已经在拟定遗产分配的内容了。
上次你从美国回来那次,他不是心脏病突发吗?美国之行才因此临时取消了行程,最后换做了胡为去。”
“你爸的心脏病,我们本来一直小心翼翼的将养着,从未出过状况。
谁知道它还是说来就突然来了,令人防不胜防,也措手不及。
心脏病这个事情就像颗不定时炸-弹,他心里怕了,所以从那时起他就有了想要早点拟好遗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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