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游船正在往这边划来,苏檀有些恍然,原来吹笛不是兴之所至,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船头有人拱手高声道:“船上的公子,可是独自来赏湖?”
苏檀应道:“正是,闲来无事,来解闷的。”
那人继续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不来把酒同游,共述兴怀?”
苏檀正愁不知如何打开名声,有人相邀,欣然同意。
登上游船,施施然行礼,客气道:“晚生见过诸位。”
几人客气一番,互通姓名。
苏檀得知这几位都是早早来备考的士子,久慕西湖景致一绝,故结伴来游玩,远望苏檀气度非凡,便起结交之心,故此相邀。
话说的好听,苏檀知道眼前几人绝不是什么来备考的士子,此时离乡试时间尚远,根本不必这么早就赶来杭州府备考,再观四人眉眼,具有轻浮酒色之气,着实不像什么悉心读书备考的人,唯一的真话大概只有夸赞他气度非凡的话。
不过就算眼前的人是一群狐朋狗友,要是能方便打出名声来,苏檀也不介意放下身段和他们闲扯两句。
几人闲聊几句,很快暴露了不学无术的狐狸尾巴。
苏檀佯装不知,仍十分和善地攀谈。
一人说湖上风光正好,不饮酒助兴可惜,正好船上有美酒,当浮一大白,推杯换盏,行起酒令,轮流劝酒。
苏檀也不推辞,一杯杯酒悉数落肚,灌了兴许有一大罐,劝酒的人都身形摇晃,醉意熏熏,苏檀依旧岿然不动,不光毫无醉意,脸颊也不见红。
直到劝酒的人自己先东倒西歪躺了一片,醉得满嘴胡话,他看着四仰八叉的几人,噗嗤笑出了声。
“想灌倒我,再修行个四五百年吧,哼。”
苏檀整整衣装,船头艄公探头过来,有点畏缩地问:“这位公子,他们……”
“与你无关。”
苏檀神态从容,“麻烦你划到岸边,稍微等我一会即可。”
苏檀花时间把几个醉鬼搬上岸,在临近的酒家包下雅间,把人横七竖八地一股脑堆到卧榻上,自己搬着凳子坐在窗下,依窗看湖,喝店家免费提供的粗茶。
热茶慢慢变凉,几个人打起呼来,争先恐后如夏池鸣蛙,甚是热闹。
饶是苏檀定力再深,也被吵得有点受不了,走到床边随便挑了一个人,叩其百会、天枢、关冲等穴,一番折腾下来,一只青蛙渐渐停止了鸣叫,朦朦胧胧睁开眼。
“醒了?”
苏檀双手抱胸,眼看着刚醒的人好像才认识自己一样,傻傻的瞪大眼睛看了半天:“你是……噢噢,你是苏兄。”
苏檀佯装关心:“你醉得厉害,我就带你们来这了,酒家的客房。
徐兄觉得身体如何?渴不渴?”
徐衡之挠了挠头:“确实有点渴了。”
苏檀接了一碗水倒给他,徐衡之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精神清醒不少,再次向苏檀致谢。
说完道谢的话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沉默半天,脸肉眼可见地红起来。
苏檀懒得细究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趁其他人都在酣睡,他问:“其实徐公子不是备考乡试的吧?”
徐衡之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但头一次对自己的不学无术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苏檀柔和地说:“其实徐公子不必硬傍士子之名,苏某结交朋友不在乎身份卑贱高低。
为笛声吸引,自是真心赞赏。”
徐衡之一听简直要伤心死了:“可是那个吹笛人并不是我。”
苏檀估摸着其他几人还有一阵子才会醒,继续和徐衡之闲扯。
得知徐衡之是本地丝商之子,父亲有八个孩子,有三个花费重金改籍考上功名,而他是小妾孩子,虽生活待遇上和其他孩子没差,但是读书读书不行,经商经商不行,以后会过什么样日子也不知道,索性游乐度日,过一时是一时。
苏檀仔细观他面相。
徐公子虽不学无术,到底继承了娘亲的好相貌,有几分福气,往后日子不会太难堪,只是妻宫不谐,晚年时会家宅不幸。
便说:“公子福缘还是有的,到二十六岁左右,你会有一桩机缘撞上门来,不能大富大贵,也能小富即安,不必如此悲观。”
徐衡之一听就好奇起来:“苏兄会观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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