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是不想说。”
蒋政霖盯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曾经修长的双手,握过笔,摸过钱,拿过刀,最终却在苍老的时候带上了冰冷的镣铐,“你的很多事情……我在默默的注意着,以前的你,可不像现在这样。”
蒋铭玺的眉头皱了一下,这是他头一次听到蒋政霖提到他的以前:“以前的我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以前的你,为了一个女人,变得畏手畏脚,我为了让你没有弱点,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铭玺……”
蒋政霖抬眼看他,“现在的你,才是适合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因为你没有弱点,我费了那么大的心力培养你,为什么你还会再次和你在一起,为什么?!”
越到后面,蒋政霖的面容越扭曲,情绪也激动起来,后面的警察很快走了进来。
“蒋先生,您现在不太适合继续和他谈话了。”
蒋铭玺没说话,顺从的走了,他步子很稳,但心里却如滔天巨浪。
蒋政霖的话……已经让他隐约的有了猜想,现在,他要去光线找尉予乔求证。
……
尉予乔睁开眼,眼前的场景逐渐和记忆中的地方重叠起来。
这里是曾经她和蒋予瑶被绑架的那个废弃的仓库。
可是……这里不是已经被炸毁了吗,怎么还在?
今天她是打算去光线和琳姐承认错误,顺便商量如何应对漫天的流言蜚语的,谁知道刚到光线的地下车库,一下车她就被人打晕了,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捆住她的绳索很乱,看得出来绑她的那个人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你终于醒了。”
不再是往日里清纯的声音,怨毒阴狠的气息扑面而来,沈安安抓住尉予乔的头发,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尉予乔的脸迅速肿了起来。
“沈安安,你把我绑到这里,不会有任何用处。”
“贱人,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也别想好过!”
沈安安咬牙切齿的说着,一把将她揪到自己身前,“我们也是孽缘,不如今天,我们父女三人,全都死在这里吧,嗯?”
她松开尉予乔,从木箱子后面拖出来一个满身血污,几乎看不出人形的男人,用力摔在地上。
“尉景阳,醒醒呀,我把你女儿带过来了。”
沈安安穿着白裙,蹲下身,冷笑着扇着那个男人耳光,粗鲁的把他的脸掰过来,逼迫他睁开眼。
尉景阳?
尉予乔惊讶的看着地上的那个男人,浑身布满了疤痕,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脸上被划出无数道血痕,看上去可怜又可怕。
“沈安安,他是你父亲!”
“那又怎样,你不也是他的女儿吗?”
沈安安拿起放在地上的绿色的箱子,里面放着整整齐齐的各种工具,沈安安捡起一把尖嘴钳,在手里掂了掂,“尉景阳,你再装死,我可就要动手了。”
尉景阳看上去根本就和死了没两样,半点气息也没有,吃不准沈安安要干什么,尉予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莫非……
沈安安抓起尉景阳的手,白皙的手抓住了那双疤痕累累的手,对比极为强烈,她用尖嘴钳轻松的拔掉了那只手的指甲,血淋淋的扔在地上。
“尉景阳,这下你该醒了吧?”
沈安安就这样轻笑着,一点点拔掉了尉景阳的指甲,干脆利落,一点犹豫也没。
尉予乔完全无法直视这样残忍的情景,这是她的父亲,尽管做了诸多错事,可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尉景阳给过她父爱,她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
“够了!
沈安安!”
她抬起头厉声道,“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你这样对你的亲生父亲,就不怕遭报应吗?”
“闭嘴!”
沈安安猛的将尖嘴钳扔到地上,扑过来紧紧掐住尉予乔的脖子,细长的指甲几乎深深的嵌入她肉里,尉予乔吃痛的低呼一声,想挣脱出来,但沈安安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中,力气大得可怕。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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