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次三番挑衅我,又害我身陷险境,差点丧命在刺客手里,难道不该死吗”
虞欢截断皇帝后面的猜测,理直气壮,姿态跋扈。
然则,内心紧张如擂鼓。
皇帝皱紧眉头,惊疑难定,半晌才道“他如何挑衅你又如何害你身陷险境了”
虞欢手心在冒汗,蜷指收拢,告状道“初见那日,他便用暗器划破了我脸。”
皇帝微震,立刻细虞欢脸颊。
虞欢接着道“后来下榻客栈,有贱民辱骂我,我叫他割下那人舌头为我泄愤,他执意不肯,后来那贱民深夜闯入我屋里,差点一刀杀了我。”
皇帝神色更惊。
“青州庙会时,他假意陪我上街游逛,实则是以我做诱饵,想要引燕王旧部周全山上钩,结果招来的却是东厂刺客。
那天夜里,我只差一点便会死在刺客的暗箭下。”
“后来在登州,他为抓获东厂余孽立功,故技重施,我被贼人所劫,滚下山坡后,在荒山里待了一宿。”
皇帝听及此,难压震惊,登州一事他是知晓的,也正是这一件事,令他在皇城里坐立难安,最终决定前来一究竟。
据那传闻所言,齐岷、虞欢乃是遇刺后独处荒郊,暗生情愫,并没有提及齐岷以虞欢做诱饵一事。
“可朕听说,他在登州为护着你,受了伤”
“那不是他活该的吗”
皇帝哑然,后面那句“听说你们还在云盘山里待了一宿”
便没能再问出来。
虞欢分辨着皇帝的表情,颦眉道“万岁爷这么问,是不信我吗”
“当然不是,”
皇帝立刻否认,又道,“那观海园呢你与他失踪半个多月,这么久的时间,你们都去了何处他可还有欺负过你”
皇帝说着,目光定定地注视虞欢。
虞欢呼吸一窒,移开眼,冷道“他自不量力,想要在观海园里把东厂余孽一网打尽,结果反被人家杀得遍体鳞伤,勒令我救他乘船离开。
后来,我们飘至一个渔村,他为避开东厂人的追杀,又硬要我以夫妇名义陪他住下养伤,仗着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对我大呼小叫,颐指气使”
说着,虞欢闭上眼睛,恨声道“分明就是拿我当贱婢”
皇帝微愕,见虞欢闭紧双眼,胸脯起伏,俨然一副隐忍姿态,心里一下思绪纷乱,本能替齐岷辩解道“他那人向来粗鄙,从不懂怜香惜玉,那会儿自顾不暇的”
意识到自己竟在为齐岷开脱后,皇帝戛然收住,颇有些尴尬地抿一抿唇,道“你果真这般恼他”
虞欢睁开双眼,做出不太满意的神态,道“万岁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这样对待我,我还不能恼他吗”
“自然不是。”
皇帝梳理着虞欢所言的一切,半信半疑,保守道,“不过,他毕竟是朕的卿,朝中督查大权尽在他一人手里,诸多重案需得要他告破,欢欢便先在朕的份上,饶他一回,可行”
虞欢垂落睫扇,压着澎湃心潮,漠然不语。
皇帝凝视着她,越越心动难抑,柔声唤道“欢欢。”
虞欢蜷收着的手指一颤。
皇帝拍拍身侧,温柔道“过来坐会儿,陪朕叙叙话吧。”
亥时,黑沉沉的天吞噬大海,辛益从外返回舱室,见齐岷,神色一黯。
齐岷坐在窗前,目光凝在外面那一艘福船上,一动不动。
辛益自知齐岷所忧,走上前,道“头儿,打听过了,万岁爷是从安东卫来的,咱们的下一站便是那儿。”
“何时抵达”
“最快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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