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横梁上垂下一条锦缎腰带,打了死结,应该是温良禹身上的东西。
温良禹的尸体早被狱卒从腰带上解了下来,平躺在地上,用一块白布盖住。
秦默示意狱卒将门打开。
狱卒取下腰间钥匙,将门打开,请了几人进去。
“没有人动过现场吧?”
秦默看向他。
狱卒忙摇头,“卑职们得了吩咐,除了把他解下来看看还有没有救,牢里一切东西都无人动过。”
秦默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在房中缓缓踱步。
他走到牢内的床榻旁,定定看了一会,视线瞟到枕头下有纸张一角露出,伸手一摸,抽出一封信来。
公仪音目光一撇恰好看到,好奇地走上前去,“这是什么?”
秦默此时已将那封信飞速看完,眉一挑,伸手递给公仪音,淡然道,“你看看。”
公仪音接过信笺,待看清纸上内容时,神色立刻变得肃穆起来。
只因……这是一份认罪书!
温良禹在信上坦白了自己的杀人经过。
信中说,他多次去明月夜点轻絮作陪,已在轻絮身上花费不菲,可轻絮依旧对他不冷不热。
那日,他和轻絮起了争执,再加上本就心有怨气,一气之下拿花瓶朝她后脑勺砸了过去。
等他冷静下来,发现轻絮已经死了。
他深知此时逃跑定会被抓住,便利用人们的逆反心理,在壶中下了药,把自己给药倒,以期能摆脱杀人的嫌疑。
只是进了牢中以来,他一直心有不安,精神压力巨大。
后来,他再也忍受不了了,终于做出这个以死谢罪的决定。
公仪音一目十行地看完,将信纸递给随后跟上来的荆彦。
“无忧,你怎么看?”
秦默问她。
------题外话------
—无忧,你怎么看?
—九郎,此事定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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