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初在她手机上到了你的照片,我怎么可能会选择和她结婚。”
纪荷胃里本就泛着恶心,一听这话,直接吐了出来,恐惧使她失去理智,抬起脚疯狂去踹赵啸,“你滚,滚出这里”
赵啸非但没觉得疼,还有种无比满足的凌虐感,他抓住纪荷脚腕,将人拖到身前,正想俯身,耳边忽地“嘭”
一声脆响,他愣了下,顿感头晕眼花,紧接白色的床单被鲜红的液体给染上了颜色。
纪荷浑身发抖,了眼一脸血的赵啸,然后马上往床下爬。
刚才用来砸赵啸的花瓶碎了一地,水全洒在了地上,她下去后不止是打滑了,还踩到了点碎玻璃片,扎得她一激灵。
眼着赵啸就要回过神,她不管不顾就往门口跑,可脚太疼了,一直在流血,她跑不远,又被赵啸给拖回了房里。
恼羞成怒的赵啸用力甩了纪荷两耳光,用腿禁锢住她的脚,捡起地上的枕头一个劲地往她的脸上砸。
枕头并不是鸭绒枕,而是有重量的乳胶枕,一下下甩在纪荷脸上、身上,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眼角留下的仿佛是血泪。
纪荷被砸得意识逐渐模糊,动弹艰难。
她似乎没了反抗的力量,赵啸也砸累了,脸上还被自己的血给糊了一片,弯腰撩起纪荷的上衣想用来擦血。
就在这时,纪荷以为自己衣服要被赵啸给脱了,不知哪的力气,狠狠一脚踹在他的下腹,在他疼得龇牙咧嘴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弯腰捡地上的玻璃,用力往他脸上一刮。
这次她跑成功了,一路不停地跑,身上有血有泪,赤脚披发,行人以为她是疯子,愤愤避而远之,在来到警局后倒在了正在值班的纪誉面前。
听说那晚是纪誉带着人亲自去抓,要不是被手下人拼命去拦着,赵啸当晚可能就被纪誉给打死。
后来纪荷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随女士因为愧疚和自责试图自杀被纪述救下,赵啸最终被判入狱。
“纪荷。”
浴室门被叩响,陆浔之的声音也随之传进来。
纪荷迅速抹去眼角的泪,擦干身体穿上睡衣走出去。
“以为你睡着了。”
陆浔之坐在卧室的沙发里,没抬眸,指着腕表说,“整整一个半小时。”
下楼去让花姨煮了碗面,端上来后敲不开主卧的门,门是锁着的,他只好去拿备用钥匙开,房间里只有浴室有声音,时不时也传来水声,他便没打扰,坐着等,这一等就是这么久。
纪荷到衣柜里拿了件外套披上,低声说“在里面想了点事情。”
陆浔之闻言向纪荷,她背向的他,“刚才在里面哭了”
那声音比在丰台抱着他哭那会儿可还要哑。
“没有的。”
纪荷含糊回答。
她转头,心
不在焉问了句“你找我有事吗”
”
有资格进来,不需要理由。
纪荷没什么情绪“哦”
了声,然后转身往门口走。
“上哪去,面不吃了”
她扭头,桌上还真有一碗面,还在冒着热气。
陆浔之往沙发上靠,目光淡然,迎视着她。
“你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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