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天球指使得来来回回的,就到中午了,郑可贤一个人来到谭家,吃饭是顺便,主要是向外告知,这是郑家在和谭家商量聘礼了。
午后郑可贤回到介锡堂,谭定也散了几车的红枣莲子花生桂圆和四箩筐的铜钱,向外界告知,他和郑家聘礼是商量得很愉快了。
这个时候,谭家撒出去的请帖,接贴的人家,路远的,也在昨晚连夜赶路,七八成赶过来了,有和映珠村其他人家也很相熟的,借住在其他人家里,或在秀屏镇的三家客栈里入住,谭定得了午后的一点空闲,亲自去客栈和亲友们说,明日郑家一早来下定,请诸位亲友们来观礼。
亲友们闹闹哄哄的,尤其和谭定有生意往来的一帮人,中信堂的老师傅老掌柜们,举杯来贺谭定,谭定酒量不好,不能喝多的,谭晗代父喝了许多,才脱身出来。
回到家里,田桐看到谭晗上了酒意的脸,对着那一帮胡闹的人好一通抱怨,也埋怨谭晗,道:“你不喝,又能怎样!”
“娘,妹妹得了良缘佳婿,我也高兴啊。”
谭晗喝着醒酒茶笑道。
酒意还是一下散不去,谭晗有些迷瞪,说去找谭庭栖练练手脚,田桐拦下了,道:“你有空他还未必有空了,你这两日惦记着事半夜要起来,去外面吹一圈冷风,必定没有睡好,正好这会儿喝了酒好睡觉。”
谭晗觉得大白天的,怎好去睡觉,白日的光阴如金,他从来不午睡的,若有困了,打套拳让自己清醒一点,对自己严苛,十几年如一日。
田桐这两日分外的心疼他,推了他进屋,知道他没有午睡的习惯,柔和的,怜爱看着他道:“就是卧着静静神也好,若能睡就睡了,我半个时辰后会来叫你的。”
谭晗都受不了母亲用那样怜爱的眼神看她,只能说好,等田桐走了,却去翻书来看,刚才一顿酒,喝得又急又多,他酒量好,也没有那么由着人死灌的,确实头昏脑涨的不太清醒,就卧在了床上等酒劲过去。
田桐出了谭晗的屋子,脸上是温柔如水的笑意。
她的女儿和京城的富贵公子相识,她起初是很担心的了,怕自己的女儿被坏小子耍弄了,但是郑家在田桐的心中和别的人家不同,郑家是郡王妃的娘家,郑公子,是郡王妃的侄儿,他们姑侄亲戚是无缘相见了,但血脉的联系让田桐对郑焞是多一份好感的,所以在京城的时候,就没有死拘着女儿,放任了这件事。
她指望着,缔结良缘之心,比谭定更甚,只是抑制着,不表露出来。
如今郑家果然礼数周全的来了,在她这里是两份的欢喜。
女儿得遇良人,是一喜。
晗儿,晗儿是郑家的外甥,虽然不能相认,相见也是一喜了。
田桐心里对宁义郡王妃的敬爱之情,永矢弗谖,站在她的角度,还觉得这桩姻缘是郡王妃在天之灵,庇佑孩子,福泽了她的女儿。
到了傍晚,谭定带着儿子们,正式的来请郑家父子,去承本堂……一般人家,亲家的双亲俱全,当然要用上拜见二字。
谭德远在主位上,实在坐不住,郑可贤正要做拜见的动作,谭德远就站了起来,搀住了道:“使不得,使不得,要折了我的寿了。”
何氏站到谭德远身后,也是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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