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太太一脸的心花怒放,显然来客让她中间之极。
邵氏张氏扯着掌珠,拉上玉珠,再带上宝珠在榻前站住,先给老太太行礼:“请老太太安好。”
等她们直起身子,五个少年徐徐走来,撩衣先拜邵氏和张氏,三姐妹则退到丫头中去。
有人介绍:“这是我们家二奶奶,这是三奶奶,”
“请表婶母们安好。”
五个人说出声来,也都是清脆朗朗,如断宝玉。
姑娘们面上又红上一层,不用说满意又加上一层。
客人们的到来出乎她们的意料,但不用特意交待,也都明白客人们不是白来的,又早见到他们年纪和姐妹们都相仿,自然大家心中有数。
不见得三姐妹同时能定下亲事,但他们必定为亲事而来。
想着,客人们就到了面前。
老太太的陪房施氏何氏左右引导:“这就是我们家姑娘们了,”
姐妹三人不敢怠慢,忙齐齐行下礼去,燕啭莺声:“见过表兄。”
“表妹们好。”
又有京中来的下人上前见礼,又有邵氏张氏给赏钱,闹了半天,房中有如鲜花着锦之势,大家才得安生坐下来。
坐下来以后,姐妹三个人虽不转面庞,也就可以仔细安然的把五个表兄一一看过来。
刚才有人介绍,这五个人姓了四个姓,这个疑问也在此时得到解开。
老太太殷殷而笑,目视邵氏和张氏,手指住坐在下首最上位的蜜合色布衣少年:“这是舅祖父膝下长房第三个孩子,小名儿叫个留哥儿,大名可叫什么呢?”
少年含笑躬身:“回姑祖母,大名叫钟留沛。”
安老太太笑道:“真是的,我只记住小名儿,这样吧,你最年长,你来介绍给婶母们和妹妹们听。”
有了这句话在,三姐妹的眼睛就势在钟留沛面上一扫,见他眸子有神,玉珠悄悄地道:“果然是个充沛模样。”
掌珠和宝珠都忍住不笑。
钟留沛就答应着,指住下首浅竹子青色衣裳少年,少年亦起身含笑:“这是三表姑祖母家的孙子,排行第五,名叫阮梁明。”
阮梁明肩拔背直,面相开朗,应该是个爱说话颇不爱寂寞的人。
安老太太唔唔连声,说的三表姑祖母,是她和南安侯的表姐家。
穿石青色衣裳的少年,钟留沛道:“姑祖母可还记得,这是表亲袁家,他亦算我表弟,大名袁训,”
安老太太想上一想,就恍然大悟,笑容就更加的深浓,欠着身子探问:“你母亲算是我的侄女儿,几十年不见,她身子可好?”
袁训躬身回话:“家母问老太太好,家母还记得老太太爱吃香雪斋的点心,特命我带了来。”
安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多谢你母亲费心想着,亲戚们我挂念着,就是道儿远少有走动,若能再见一面,那可就是我的福分了。”
袁训轻施一礼,也就坐下。
玉珠又悄声道:“喏,这一个眼珠子最亮,眸子灼灼,好似小鬼儿,”
掌珠和宝珠又忍住不笑。
穿佛头青的少年,是钟留沛的同胞弟弟钟引沛;穿象牙白的少年,又是一家表亲,是安老太太的姨表妹戚氏,现嫁给大学士董家,来的是她孙子董仲现。
五个人都仪表不凡,问其年纪,相差全在半年之中,都是一年生的人。
邵氏和张氏越看越心喜,越看越满意,到此时自然不用再问有没有亲事,有了亲事他们还来作什么。
自然是没有亲事的人,才会往这里走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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