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想在附近走走,如今只好干脆打道回府。
迈进家门,却见逐风晃着长长马尾,正在空地中间悠闲踱步。
见冯芷凌回来,主动向她凑了近去。
嵇燃大步从内院跨出,见这一幕便轻吹了声口哨。
逐风听见,不情不愿地停住步子。
“将军竟回得这样早?”
冯芷凌讶异。
“先将他们安顿在府衙内的房舍了。”
嵇燃答,“剩余事情,还需查明消息后再进行。”
今日胡元杰现箱子内有异,径直来嵇府寻冯芷凌。
嵇燃回来便带人去查验剩余的东西。
一箱箱铁锁撬开,果然有半数箱里都藏着禁械。
藏了重物的箱子,箱内又装了匣子掩饰,里面实际是些轻盈的丝绸绣品。
没藏的箱子,则如常放着庆生的贺礼珍玩,且尽挑的是那些沉重的。
这样一来,哪怕有的箱子格外重些,有的轻飘,合了盖没人留意,也无人会起疑心,只以为是里头物件不同。
查验完所有镖箱后,胡元杰捶胸顿足:“镖前,箱内东西大致都先掌过眼,没想到竟藏得这样深。”
他伤势一好转,就在设法寻收镖的那户人家。
却不料主顾给的地址似乎有误,这家人名字也在城里四处打听不到。
连宿钰荣也跟着在谟城里转了好几圈,丝毫消息都无。
胡元杰又注意到箱锁原已松动,这才打开察看。
一看之下现即便是没藏禁品的箱子,里面亦均有至少五寸来高的空层。
箱子木板又厚重。
难怪验货时,镖局无一人现内有乾坤。
好在镖物几乎都追回了,此番幕后之人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知道冯芷凌对这案情似乎感兴趣,嵇燃便顺带讲明细节。
“原来是如此展。”
冯芷凌唏嘘,“对了,既这东西都几乎追回来了,那可曾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