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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确实还有一事。”
莫云澈看向已经离开又折返回来的今棠，有些不耐的出声，“何事？”
“你曾经知道我的存在吗？”
毕竟从莫南晏的口中得知，就连莫焉也不知道莫云今有个女儿，那莫云澈应该也是不知的。
不过，要是云泽言告诉了莫云澈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不知。”
莫云澈回答后便打量着今棠，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探寻到信息。
“这样。”
今棠闷闷的回了声，“你一直不知？”
“确实，城门是我第一次与你相见，也就是从那时，我便知晓了你的身份。”
今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向冰床上的莫云今。
她确实跟莫云今长得很相似。
“我知道答案了。”
今棠说完便干净利落地离去了。
而莫云澈只是静静的吹了吹手中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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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我们这是要去哪？”
莫南晏一脸奇怪的看向今棠，眼看着都要出城了。
从师妹回来，到现在都一言不发，莫非是被师叔伤到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今棠只是不急不慢的回答。
而一旁的花花格外的惬意，吃着手中的糖人，悠哉游哉的跟着，也没多问。
“不是，师妹，莫不是师叔他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