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悄没声地跟着老子走!”
那呼延琮,却不管孟凡润到底对自己的话能理解几分。
伏在马鞍上喘了几口粗气,猛地又直起腰,扯开干涸的嗓子咆哮。
“是大当家!”
“大当家来救咱们了!”
“跟当家走!”
“把火把熄了,把火把熄了。
你没听见大当家的话吗?!”
“熄了火把,跟着大将军走。
官军对这里没他熟!”
……
附近乱哄哄的溃兵们,瞬间就找到了主心骨。
彼此大声提醒着,向呼延琮的将旗附近集结。
而呼延琮本人,则命令亲兵努力将自己的将旗举得更高,将仅有的几支火把点得更旺盛!
像一颗耀眼的星星般,指引着绿林好汉们朝临近的某处山沟里钻去。
“呼延大统领来了,跟上他,跟上他一起杀出去!”
“呼延大当家来了,跟上他,跟上那杆将旗!”
……
周围更远一些的位置,其他各营各寨的绿林好汉们,很快也通过众口相传得到了消息。
尽可能地收拢各自麾下的喽啰,追赶呼延琮的脚步。
宁子明、韩重赟与杨光义三人虽然奋力追杀,但毕竟各自所带的兵马有限。
周围的地形又过于复杂。
因此杀着杀着,身边就再也找不到成建制的山贼。
只能见好就收,一边整顿队伍,救治自家伤号。
一边派出弟兄在营地周边范围内四下搜索,将那些装死和溃散的山贼们先赶到一起集中看押,然后等待与大部队汇合。
饶是如此,被他们抓到的俘虏,也有六七千人。
并且其中绝大多数浑身上下连根寒毛都没被伤到,只是吓破了胆子,腿软脚软,走不动路而已。
“就这儿怂样,还好意思当贼?!”
杨光义麾下的弟兄今晚折损颇多,看到此刻俘虏们一个个闭目等死的窝囊状态,肚子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拿着刀鞘朝着几名头目打扮的俘虏狠狠抽了数下,大声讥讽。
挨了打的土匪头目不敢反抗,只是抱着脑袋大声求饶。
杨光义见此,愈发觉得自己麾下的那些弟兄死得不值,于是乎,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数分,一边打,一边咆哮着数落:“现在知道求饶了!
先前围攻营寨时的本事呢?都哪去了?瞧你们一个个长得虎背熊腰,干点儿啥不好,偏偏就去当贼!
贱骨头,一群贱骨头,死了之后都没脸去见祖宗!”
“要是能有正经事干,谁会上山啊!
哎呀,军爷,手下留情,我们是逼不得已啊!”
土匪头目挨打不过,倒在地上,打着滚儿自辩,“从王屋山到潞州,谁曾见过官府啥模样?上了山,好歹还能混口太平饭吃,不上山的,早被人家给活活欺负死了!”
“军爷,您是有吃有喝,不知道咱们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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