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闷雷连绵不绝,“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地面上的马蹄声也接连不断。
最靠近军营外侧的帐篷里有贼人从睡梦中惊醒,光溜溜地提着兵器,冲出帐外。
整整齐齐的槊锋直接将他们光溜溜的身体挑了起来,在半空中扯得四分五裂。
“啊——!”
“呀——!”
“饶命——!”
“娘咧——”
凄厉的惨叫声伴着猩红色的血肉碎片陆续涌起起,转眼间,就在半空中交织成了一曲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哀歌,响彻整个营地。
“不要逃,人跑不过战马!”
蔡公亮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挥舞着兵器高喊。
“一起上,大伙并肩子上。
杀一个够本儿,杀两个赚一个!”
他的嗓音极为洪亮,身手也足够敏捷。
然而,他的两条腿,却没有朝着槊锋来临处迈动。
如兔子般在半空中调转方向,连续几个窜动,绕过迷迷糊糊的自家弟兄,绕过一座座摇摇晃晃的寝帐,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排的枪锋从他先前站立处扫过,如秋风扫落叶般,将来不及逃走的“山贼”
们,尽数杀死。
无数营帐被马蹄踏倒,踩遍。
无数喽啰在睡梦中,就变成了一团团肉泥。
当一排排枪锋涌过之后,原本耸立着帐篷的位置,彻底变成了一片平地。
足足四十匹战马并排而行的宽度上,没有任何凸起的障碍,也没有任何活着的生命。
人和牲畜的血肉,铸成了一条宽阔笔直的通道。
凡是靠近通道附近,却侥幸没有被枪锋波及的贼兵,一个个脸色煞白,眼神僵直,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稍远处的喽啰和山贼头目,则光着身子从寝帐里跑了出来,乱哄哄的如同一群没头苍蝇。
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都睡得迷迷糊糊,慌乱中根本弄不清营地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清楚敌人到底从何处而来,是神仙还是魔鬼?听到接连不断雷声和惨叫,他们本能地选择了向军营深处狂奔。
而无序和慌乱,正是敌军的帮凶。
很快,灾难就以比枪锋移动更快的速度,在整个营地内开始自行蔓延。
一群光着屁股的喽啰逃得太慢,被更大的一群自家袍泽从背后推倒。
数不清的大脚立刻踏上了他们的身体,无论他们如何惨叫、哀嚎、诅咒、提醒,大脚的主人都充耳不闻。
数息之间,被踩在脚下的倒霉蛋们就昏死过去,然后像布偶一样,被更多的大脚踩过,直到最后变成一堆红色的软泥。
“要死一起死!”
一名不幸被自己人推倒,却又侥幸没有立即被踩成肉酱的蟊贼凶性大发,猛地挥了一下钢刀,砍中周围四五条大腿。
“啊——!”
“娘咧——!”
“直娘贼——!”
惨叫声和叫骂声交替而起,受伤者要么被其他人推倒,要么挥刀砍向地上的偷袭者。
“叮叮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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