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号我帮你挂好了,还是老时间,这周末我估计也回不来了,你记得要按时复诊拿药。”
姜南一手按住话筒,另一只手摩挲着窗户框的缝隙。
担心被发现行踪,他们一直待在酒店未曾出去过,连一日三餐都是霞姐找人专门送到门口。
“这次真成吃完就睡了的米虫了。”
电视屏幕上闪出“游戏胜利”
的图标,岑归年连眼睛都懒得多抬,自进酒店那晚开始他就是这幅神色恹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模样。
“别这么想。”
姜南坐到他的旁边,努力搜刮着岑归年会感兴趣的的事情分享,“对了,霞姐刚才发消息说她们查到嫌疑人的个人信息了,现在只需要进一步确认嫌疑人是她无误,等到各类证据一起到位警察就可以依法传唤她了。”
岑归年勉强打起了些精神,“过去这么多天了,她联系不到我估计很着急上火,我们只需要再添把火,让她按捺不住再次来找我就行。”
岑归年在姜南的监督下删删改改,最后转发微博带的话已经平和了很多,但还是像挑衅。
【感谢你亲自提交的视频证据,我们警局见。
】
姜南消息发送成功的下一秒对岑归年说:“手机放我这里吧。”
为了引对方咬钩,接下来不能开勿扰,每一通陌生来电都要接,姜南深知岑归年上次已经被整得心力交瘁了。
岑归年不同意,“我自己来。”
“让我来接电话,他们发现不是你的声音了自然会怀疑这个号码易主了,也就不会再传了。”
姜南搬出了让岑归年无法反驳的原因,在他松懈的几秒内抢走了手机并藏到身后。
“她的声音我记住了,一听出来我就开公放。”
姜南说得轻松,他们都知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打过来的电话里面,有人尖叫,有人大笑,有人恸哭,有人咒骂……问出口的第一句话倒是出奇一致:岑归年吗?
他们之中有岑归年的粉丝也有凑热闹的路人。
终于在不知说了多少遍“不是”
后,姜南用隐痛的嗓子问其中一个人:“为什么要打过来?”
对方愣了下,似乎是没想到会被他质问,“我只是好奇,想试试是不是真的。”
只是好奇,图个好玩。
他们的理由是那么单纯,单纯得让人想发笑。
仅仅只是隔着一条网线他们就能让他们对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释放这么大的恶意。
姜南对手机铃声都有了应激反应,短短的一天半漫长过一年。
他在心里宽慰着自己,嫌疑人只会比他们还挣扎还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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