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风儿,有些喧嚣啊!”
一个四十多岁身穿戎装的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对着身边娇滴滴的美人儿道。
那美人儿咯咯笑着为他的酒杯续上了酒:“王爷真是好兴致呢!”
白月迟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不断喝酒斟酒,表情有些诡异。
这个帐篷外除了几个带刀侍卫并没有其他防护,而帐篷内除了这个说话和得了鼻炎一样做作的女人也没有其他保镖,这个王爷是何等大胆,竟然敢将自己置于这种漏洞百出的环境之下?
不知为何,这个王爷给她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总之很奇怪……
“哎唷,王爷赎罪!
奴婢错了!”
“没事没事,一点酒而已嘛,泼了就泼了。”
原来那美人手一滑,不小心将杯中之酒倾了一点儿在这王爷的衣襟之上,那王爷立马卷起袖子用手搓了搓污处,随即拿帕子拭了:“不要紧,别怕啦。”
白月迟忽然一冷笑,随即退出了帐篷,并用御剑门的传音符对袁洪道:“事情有诈,师兄还请迅速撤退,皇宫商量!”
袁洪回到皇宫时,满面都是一头雾水的表情,白月迟早知他会如此反应,便不等他开口就回答道:“那王爷根本不在营中,军中的王爷是个冒牌货。”
“为何这么说?”
“虽说藩王常年在军中,外表不一定多白嫩细致,可是上位者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白月迟冷静地告诉他:“今天帐篷里的这个王爷,身上的衣服沾了酒,那熟稔的处理手势和对美人儿的态度丝毫没有半点王者之风,倒是很像贴身服侍久了的小厮!
有时候一个人习惯了做什么事,眉眼间的细节是错不了的。”
袁洪先是一愣,随即竖起了大拇指:“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今天那大军也未免太松散了。
所以那里并不是他们真正的大本营么?”
“我想真正的王爷和幕后主使有可能藏在附近的地方,今天我们若是轻举妄动了,吃亏的便是我们。”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事还需召集齐人马一起商量。
今日已经太晚了,明天把大家都叫过来,好好讨论该怎么办吧!”
白月迟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次日御剑门众人碰头时,袁洪把白月迟的猜测给说了,末了还不忘夸她一句:“白师妹不仅天资聪颖,还如此冷静清醒,实乃少见之才!”
别人犹可,叶翟听了更是微微一笑,唯独萧若晴在看到叶翟的表情后面色不愉。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刘姗问道。
袁洪沉吟许久:“你们几个还是留守宫中罢!
我和白师妹扩大搜索范围,再远也不会离了郡,总能找到的。
事不宜迟,现在就行动。”
大家并无异议。
叶翟刚准备走,白月迟忽的拉住他的袖子,有点腼腆地说:“我心里有点没底,你能陪我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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