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婷婷看着周珲这番被激怒的样子,心里总算舒服了点。
但又有些疑惑:“玩物?珲郎……您的意思是?”
周珲坐下,喝了口茶:“不是孤,是你。”
“我?”
宴婷婷反问。
“对,你与她同日离府,人多眼杂,你找个机会……我届时会趁机入宴家……这样一来,她即便嫁入祁家,也已是我的人。”
宴婷婷震惊,连连摇头:“不,不行!”
这怎么能行。
下药给宴霜清,然后让周珲……
她岂不真成老鸨了!
周珲面色不变:
“婷婷,你是本王的良娣。
要知道,这后院里,若是没有男主人护着,自然是正妃做主的。”
宴婷婷心中挣扎:“可是……可是即便这样,她最终祁家妇啊,珲郎何必——”
周珲冷笑:“——那又如何?她要了她的身子,若她不想声名狼藉,便只能自吞苦果。
你若帮忙,既不会让她入府抢你位分,亦能讨得本王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宴婷婷被周珲这样一说,也静了下来,认认真真思索了一番:
其实周珲,不过是想要宴霜清这个人罢了。
她那人说得好听守礼端庄,说的难听就是古板无趣,还爱多管闲事。
想来男人得了新鲜,很快也就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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