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抓着淌血的刀,尚显稚嫩的脸上满是恨意:
“明明自己贪慕荣华,还攀扯到已故之人身上!
霜清夫人自知为你退婚有悖信义,做主替我家祖母祖父请来隐居多年的名医,更为我寻了南方大儒为师!”
“若不是你……我家本可全家团聚!”
宴婷婷跌坐在地上,期期艾艾:“我……我没有……我只是想活下去……”
“活下去?”
祁泽霆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你可曾见过那些因你而死的无辜百姓?他们何尝有过选择?他们何尝不想活?”
他缓缓拔出长剑,剑尖直指宴婷婷的心口:
“宴婷婷,今日,我便要替那些无辜之人讨回公道。
你的罪行,唯有鲜血才能偿还。”
宴婷婷花容失色,还想开口再辩驳两句。
剑光一闪,她呆愣愣地看了眼被捅穿的身体:
“我……呃……”
宴霜清看着祁泽霆毫无动容地抽出剑,拿了块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
仿佛在擦去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待剑光亮如初,他将帕子随手丢在宴婷婷还在冒着血的尸体上,转身离开。
宴霜清注视着这一切。
那些长久以来积压在她心头的怨恨、不甘、痛苦,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得到了释放。
是解脱。
她总算可以离开了。
宴霜清的灵魂在空中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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