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今夜入宴府又是所为何事?我若是没有记错,良娣之位应当不足以让郡王亲临。”
“总不可能,是郡王特意来此,为我夫妻二人庆贺新婚?记得圣上这几日,似乎特意嘱咐了殿下,在家静养?”
周珲被祁泽霆一番话噎得哑口无言:
“这……”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祁泽霆已经懒得理会了。
他的目光直接掠过周珲,径直侧着身子对上宴霜清的视线,语气中带着关切:
“宴大小姐,你的身体是否无恙?夜深雾重,蛇虫鼠蚁滋生,还是小心才是。”
宴霜清被祁泽霆毫不顾忌的指责弄得哑然失笑:“定……良人,霜清无恙,请安心。”
然而,祁泽霆的眼神敏锐,瞬间捕捉到了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一抹血痕。
他眉头微蹙,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询问道:“你的脚,看起来像是受伤了。”
宴霜清低头看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哦,那个啊,可能是刚才被不小心绊到,擦了一下,不碍事的。”
祁泽霆却不由分说,直接蹲下身子,想要更仔细地查看她的伤势。
宴霜清见状,连忙后退一步,脸颊微红,连忙摆手:“真的没事,祁将军,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处理。”
此时,周珲在一旁冷眼旁观,见两人完全忽略了他,只顾亲密无间,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定北侯,你当着本王的面如此孟浪,莫非是蔑视皇室吗?”
祁泽霆站起身。
他缓缓走到周珲面前,步伐不紧不慢,却压迫力十足:“伉俪情深,便是蔑视皇室?”
说着,他看着周珲下意识后退的样子,面容冷漠:
“祁某不善言辞,若殿下执意,演武场领教一二便是。”
祁泽霆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
让周珲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但他还是强撑着面子,故意挺直了胸膛,试图来增添自己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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