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本就被揍得青肿一片,此刻因为磕头的动作力道太大,额头更是鲜血淋漓,看起来触目惊心。
赵风在一旁见状,也连忙上前几步,跟着跪下:
“主帅,我这弟弟年轻不懂事,干出这等糊涂事来,是我未能教导好的过错!”
“我身为兄长,实在难辞其咎。
求主帅按军法处置我的罪过,我赵风,绝无二话!”
说着,赵风也弯下了腰,作势要磕头,却被祁泽霆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赵风,你是我的兵,可你的弟弟不是。
既如此,便应论私情,而非论公。”
赵风很是过意不去:“主帅,您对我们父兄俩有知遇之恩,带着我们上阵杀敌,关心我们的吃穿用度,可我弟弟却……唉,我真是无地自容啊!”
赵雷在一旁听着,心里更是像刀割一样疼,他连连点头,声音哽咽: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这些谣言,更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我自知犯下大错,愿接受一切惩罚,只求您不要责怪我的父兄!
是我错了,与他们无关!”
祁泽霆看着眼前的两兄弟,目光变得深邃: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赵风,你是我祁泽霆的兄弟,兄弟之间,没有仇怨。”
“今日之事,待我寻到母亲和霜清,再行讨论吧。
只希望你体谅。”
赵风闻言,眼眶一红,连声道谢:“理当如此,不敢说体谅。”
赵雷亦很是感动:“多谢祁将军宽宏大量,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
祁泽霆见状,也不多言。
他的目光在空旷的祁家府邸上扫了一圈,眉头微微皱起,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将赵雷,问道:“赵雷,为何我家府上如此冷清,连个伺候的人都不见?”
赵雷闻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茫然之色,他挠了挠头,说道:“祁将军,我也不知啊,我刚进的府……或许……”
他还没说完,一旁的铃蓝突然大声回道:“二少爷,二少夫人正在生产,人都在产房那边忙着。”
祁泽霆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生产?
可按他的估算,霜清的预产期还没到呢。
他特意算着日子,应该还能来得及照看自己的妻子最后临产的时日才是。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向来沉稳的祁泽霆此时也不淡定了,他的眼底罕见地泛起了一抹迷茫,还有些隐隐的惊慌。
他紧张地追问道:“生产?怎会如此突然?”
铃蓝见祁泽霆如此紧张,也连忙回答道:“今日因着府外与李虎大人的一些争执,二少夫人动了胎气……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
祁泽霆一听“两三个时辰”
,整个人更是紧绷了起来。
一想到宴霜清现在正疼着备受煎熬,他的心也忍不住跟着抽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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