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采岑紧盯着宴婷婷,紧张不已:“婷婷,告诉我,那茶,你到底放了什么?”
宴婷婷目光呆滞,声音细若游丝,支支吾吾:“我……我……”
魏采岑焦急的不行了:“快别藏着掖着了,事关重大,婷婷你必须说清楚!”
宴婷婷终于抵挡不住压力,低头坦白:“是……是颤声娇。”
“颤声娇?”
魏采岑道。
宴婷婷支支吾吾:“是。
这药是用来毁了宴霜清的名节的。”
魏采岑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大怒:“你怎么会有这种药?是不是我那个纨绔侄子给的!”
宴婷婷摇摇头:“我……我自己想办法拿的。”
魏采岑想了想,忽然长舒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还好,只是春药,谨郡王也在府上。
你这孩子,做事情要顾及自身安危,怎能这般冲动!”
宴婷婷抬头,惊讶于魏采岑的反应,眼中满是不解:“母亲……?”
魏采岑轻叹一声,上前握住宴婷婷的手,温柔地安慰:“傻孩子,你是担心宴霜嫁入祁府后,会对你构成威胁,是吗?”
她缓缓道:“你何必如此担忧。
宴霜嫁去祁府,一旦她嫁入祁府,便是祁府的人了。”
“与她相争,毫无意义,还脏了自己的手。”
“你眼下更紧要的,是得了郡王恩宠,快些生下子嗣,方能在王府的小妖精们面前,站稳脚跟!”
但宴婷婷却不知怎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被魏采岑的话触动了某根心弦。
她低头啜泣起来:“母亲,我……”
魏采岑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但语气已缓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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