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得月轩内走出一个老头,抚着白色长须一脸鄙夷的看着李长青,扬声道:“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狂徒,竟然敢在我得月轩面前口出狂言,贬低我们的青山酿,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
说完对着黄天源拱了拱手,笑着说道:“这位小友,酒可不能乱喝,某人酿的酒可是让很多年轻人走火入魔,一身修行付之东流。
还是进来尝一下我们的青山酿,很适合你这样的年轻人。”
“你放屁,那些人喝了我的酒走火入魔,是他们心思不纯,不配喝我的酒。
喝你们的酒有什么意思,喝酒就是品百味人生,你们的酒呢?能提升修为有什么用,我打坐修行不更好更快吗?”
“就你懂吗?哼!
一辈子被女人影响的蠢货,不久之前听说还抢了一把法剑,呸!
真不要脸,凭借着修为高就去欺负别人,真是仙道之耻。”
“哼什么哼,我早就放话出去了,那把胭脂血如果他自己用就算了,但要是有别的心思,那别怪我杀上门去。
抢了胭脂血又怎么了,你怎么没说我把寄卖他的人也一起砍了?你今天要替那个人渣出头?我可以满足你,将你们青山宗的财路断一下。”
“你敢?真以为我青山宗是任人欺凌的小门小派?”
“我不敢?笑话!
来来来,我让你见识一下。”
眼看着两个老头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趋势,黄天源并没有劝架的打算,也没有继续围观的意思,直接绕过他们进了得月轩,大手笔买了一百坛的青山酿,直接收入储物空间,走出来看到两个老头还在耍嘴皮子也没有在意。
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吹吹打打声音,这是又有一支迎亲队伍在行动?黄天源现在对于迎亲队伍的好奇程度可比看两个老头吵架更高得多,所以毫不犹豫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了过去。
一支正常的迎亲队伍正在街道上一边吹吹打打一边走着,小孩子们拍打着手掌不顾父母的呵斥,在两旁观看的行人之间穿行,追逐着迎亲队伍。
嘴里唱着歌谣,“新娘子,穿红衣,欢天喜地喝喜酒,永结同心共连理,第二年生个胖娃娃”
很是喜庆,但陪嫁的丫鬟却并不怎么高兴,眼眶通红,时不时还偷偷的抹着泪。
新娘子隔着帘子叹了口气,开口安慰道:“小荷,你应该替我高兴,我嫁给了我爱的人。”
小荷抽抽嗒嗒的反驳道:“小姐,我怎么高兴得起来,姑爷他日子都没多久了,您过去了不就得变成寡妇了吗?”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的,我只希望剩下的日子每时每刻都能陪着他!”
“姑爷真的没得救了吗?这世上不是由仙人吗?”
“像我们这般的人家,又哪里来的法子去找飘渺无踪的仙人,骗子倒是遇到不少。”
新娘子苦涩一笑,往日种种在她面前浮现,随后被她抹去。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不愿意想起那些糟心事。
两人交谈放低音量,加上周围吹吹打打的,本不应该被旁人听见,但架不住某人耳朵好,八卦的心思又重。
黄天源眼珠子转了转,开始向周围的情报人员(村口大妈)咨询情报。
大妈们显然很是高兴有人肯听她们的情报,七嘴八舌的开始滔滔不绝。
李家和何家,城内两个中型家族,家中颇有资产,李家嫡系少爷李云涛和何家小姐何碧云乃指腹为婚,并在两家家长撮合下青梅竹马,早生情愫。
本来是佳偶天成,人人艳羡的一桩美谈,但是波折横生,突然李云涛病了,而且是一病不起。
李何两家竭尽所能找来许多名医,均是束手无策,直言李少爷此病乃先天之症,非药石之功可治。
至于为什么先天之症,会在其成年之后才显现出来,他们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但都或是直接或是委婉的说出李家少爷难以活过这个年关的论断。
于是佳偶天成变成苦命鸳鸯,许多知情人为之扼腕叹息,今日何家小姐坚持嫁给李云涛,也只有无忧无虑的孩子才能笑卓颜开吧!
啧啧啧,上次喝不成的喜酒,看来这次要真真切切的喝上了,到了晚上还可以闹洞房,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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