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些事,没必要让柔儿也知道。
他是个很称职的守护者,外头的事,一向不叫内眷费心。
但柔儿自然也能猜到他定然损失不小。
她很内疚。
孔哲托她帮忙照顾秀秀,她一边要忙着在铺子里做帮工,一边要顾着客栈里的病人,两头奔忙。
从那日和赵晋分开,至今俩人还没再见过。
孔哲独自去打听程郁的宿处。
秀秀掌握的消息有限,只知道当日他是为了争抢京城某富户人家少爷的西席之位来的京,至于在哪儿下榻,连她也不知道。
孔哲一间间院打听过去。
夫子们大多相互都认识,前些日子谁家招揽过西席,也多能打听出来。
他从外头回来,一直逃避着秀秀的目光。
她眼尖,瞧见他下巴上有伤,“你这是怎么搞的,跟人打架了吗可找到了程先生他人在哪儿”
“没有。”
孔哲有气无力地道,“大海捞针,哪有那么容易,你还病着,多歇几日吧,别急。”
她怎可能不急心里强忍着怒气,不敢还像从前那么对他发脾气。
自己利用他的事被揭穿,多少有些心虚。
柔儿觉得自己不该在这儿,替她掖好被角收了药碗,“我先出去了。”
她刚步下楼梯,就听孔哲唤她。
“陈柔姐,你给我姐,去信了吗”
柔儿点点头,“我只说,你一切都好,请她不要记挂,至于旁的,等你回去自己跟她解释。”
孔哲说谢谢,“我挺后悔的,她肯定急疯了,我从小到大,这是头一回不听她的,她一定很失望。
陈柔姐,这些日子谢谢你,给你和赵爷添麻烦了。”
柔儿笑着安抚他“你别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经过这次的事儿,以后你行事,肯定会更谨慎的。”
孔哲有点不好意思,柔儿也就比他大个一二岁,她可比他稳重沉着多了。
柔儿瞥了眼他下巴上的伤,迟疑道“阿哲,你是不是找着那个人了”
他眼底的光芒黯淡下来,垂眸道“找到了,我不知道怎么跟秀秀开口,他、他有家室的”
秀秀要是跟他,只能做小,还得瞧大房答不答应让她进门。
柔儿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么说,秀秀也是受人蒙骗,给人骗了清白,怀了身子,对方根本没想过负责任娶她。
“你们起冲突了他知道秀秀的情况吗他怎么说”
孔哲抓紧扶手,愤然道“他说秀秀是自个儿愿意的,他本来都不想是她自己上赶着这个混账这样一个下流胚子,竟还道貌岸然地教,他哪里配”
柔儿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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