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潘望西这么说,我都吓了一跳,心想他这解决问题的方法,也未免太过粗暴了。
大概是看出我不愿意,潘望西就摊着手,说:“那我没法子了,你看怎么办?”
我想了想,潘望西说的,似乎也并无道理。
潘望西又说:“反正他都死了,咱们把他的嘴切开,回头给他好好下葬,他也不会怪我们的。”
我就点头说:“行吧,就照你说的办。”
我们两个人在棺材的旁边蹲了下来,我拿出了手里的寸剑,就朝着他的下巴上比划了过去。
虽然他已经成了死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还要在他的尸体上动刀,我怎么都有些下不去手。
潘望西就催促我说:“来吧,陈小哥,别犹豫了。”
我点了点头,用剑刃抵住他的下嘴唇,就想要直接把他的下巴给切开。
按理说寸剑锋利无比,应该是削铁如泥,可是抵在他的下巴上,竟然难以前进一寸。
潘望西看出我有些吃力,就跑过来说:“陈小哥,我来帮你。”
他说着,就跑过去抓住我的胳膊,跟我一起用力。
我们两人一起发力,想要把他的下巴给切断,可这个时候,他的嘴里,却忽然发出“嘟哝嘟哝”
的声音。
这声音把我们吓了一跳,我们也没敢继续动手,急忙把手给缩了回去。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那声音的确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而且他的脸皮都开始抽动,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嘴里钻来钻去。
“出啥事了?”
潘望西大气也不敢出,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也没敢出声。
但这个时候,他的嘴,竟然毫无预兆地张了开来,让我和胖子都颇感意外。
我低下头去,就见人彘的嘴里,喊着一颗乌黑色的珠子,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东西了。
随着他的嘴张开,一股香气忽然从他嘴里飘了出来,直奔着我过来。
一闻到这个,我就感觉这闻到有些熟悉,登时觉得不妙,急忙大喊着说:“别闻这味道!”
我赶紧捂住鼻子,伸手想要把潘望西也拉开,可是潘望西却直直地站在那里,整个身体无比僵硬。
看他这样,我顿时就感觉不太对劲,果然他猛地回过身来,就会挥着拳朝我过来。
虽然我已经有了防备,但是距离太近,还是没能躲开,被他打在胸口,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险些倒在地上。
我朝着他瞪了一眼,就大骂着说:“你打我干什么,你疯了吗?”
但潘望西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我,两只眼睛都瞪得血红,呼吸声也逐渐沉重。
我顿时就明白过来,他一定是被香气控制,产生幻觉了。
刚才闻到这个味道时,我就觉得很熟悉,果然就是当初在村子里,和常中流一起打开棺材时,里面飘出来的那种气味。
这种气味能够致幻,所以潘望西绝对是产生了幻觉,才会变成这样。
我警惕地盯着他,只见他身形一动,就猛地朝我扑过来。
还不等我摆好架势,他就已经朝着我扑了过来,死死地将我按在地上,甚至两只手还掐住了我的胳膊。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人到中年万事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相寻死路。...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