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了手里的寸剑,沉声问左飞青:“你有什么办法吗?”
左飞青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懂这个,你问我能有什么用。”
我叹了口气,看来眼前窘迫的境地,只能我自己来想办法解决了。
白素灵显然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我现在完全可以斩杀这个小女鬼,可床上的女人也会死。
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就只能无功而返,可是这么一来的话,就等于我对白素灵认输了。
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所以我只能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心里回忆阴天录里面的内容。
要连接两个无关之人之间的气息,需要很强的修为,想要斩断这样的气息,也是同样。
所以只有白素灵这样的高人能够做到,我是根本不行的。
小女鬼缩在那边,似乎是受了伤,我也觉得非常奇怪,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飞青忽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小子,这事儿咱管不了,还是早点打道回府吧。”
“你不愿意帮我,就闭嘴!”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但左飞青还是问我:“你就没想过,姓白的娘们,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做这事情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冲他问,然后又忽然皱紧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这个小女鬼的修为并不强,但凡赵源能够找个有本事的高人回来,都能够消灭她。
我猛地一震,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猜想,难道白素灵这样做,是为了借刀杀人,她真正的目标,其实是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
想来想去,这已经是最有可能的猜想,白素灵不想亲自动手,才会想出这样借刀杀人的计划来。
不管白素灵跟床上的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我已经下定决心,只要白素灵想要害的人,我就必须要救。
我正在想着办法,却忽然听到了楼上的地板,传来了“咚咚咚咚”
的怪声,让人听了浑身发毛。
可是我分明记得,并没有人住在楼上,而且大家都在房间里面,怎么会出声音。
缩在角落里的小女鬼,脸上忽然显出一丝惊恐,竟然跑到我身边,躲在了我的身后。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明明是非常害怕的样子,也让我觉得很奇怪,楼上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害怕。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只能咬了咬牙,打开门上了楼
楼上黑漆漆的,我上来之后,就感觉浑身发凉,周围弥漫着凶煞的气息,只是待在这里,就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这一层楼的灯似乎是坏掉了,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月光,依旧非常灰暗。
不过这一层的几个房间,基本都是空的,只有角落里面的那一间,外面挂着一把大锁,也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我慢慢地走到门前,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然后用手里的寸剑,撬开了门上的锁。
只听见“吱呀”
一声,门自己打了开来,也透出了房间里面的光亮。
看到里面的场景,我瞬间就愣住了,因为里面摆着的,竟然是祭台。
祭台上摆着瓜果油灯,和普通的灵堂也没什么东西。
但最诡异的,是供奉在台上的东西,那是一个暗黑色的木雕,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小孩。
只是这个小孩,造型十分别扭,脸上的笑容也非常诡异,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正想要走出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身后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小兄弟,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人到中年万事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相寻死路。...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