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抬起一半的手放下,面对花花如此幼稚的行为哭笑不得。
天缕看着相处和谐的几人,雷打不动的沉稳在眼中慢慢出现裂痕,他不怕死,只怕来不及得到。
烈日当头万物打卷,炽热的阳光烧烤着大地,松柏无精打采的站着方队,百花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人们摇着蒲扇躲着阴凉已经开始避暑。
如此情况下还裹着秋衫晒太阳的全天下估计只有舒禾一人,他手里拿着棋子在棋盘上来回对比,脑里想着每个人在朝中的厉害关系,分析着一条条复杂的官路图。
整个皇宫舒禾最在意的地方是御医院,这天下能控制医者的除了医学之根的邪医谷他想不到谁有那么大的魄力,如果青阳朔衣当真来自邪医谷,那么太医们很有可能受到了他的指示。
如此,舒禾想要拿下青阳朔衣的决心变得越来越强烈。
玉香远远看自己主子在太阳底下受罪,心疼的折个荷叶盖过来,“公子您遮着点,万一晒个头疼脑热可怎么是好。”
舒禾取下她的荷叶问:“花花呢?”
“花花公子把天缕赶到后院去了,说人家很碍眼。”
玉香又把荷叶遮了回去,不解道:“公子,奴婢看这天缕也是个挺有用的人,您真的不打算收留他?”
舒禾笑笑,“有用不代表你能用,与其看得到用不到,不如一开始就不要。”
冒如此大的风险如果没有同等的收获,他又何须费劲。
和聪明人接触久了,玉香开始学会动脑子,主子有时候话说的比较深奥,她现在出去溜达的节奏绵延不绝的金色大殿在灰白色的晨雾中盘卧如龙,雄壮的石狮撕咬着天下苍穹、彰显着皇城之都的无尽威武沧桑。
宫门外,两队皇家侍卫整齐的交接完毕,开启了古老沉重的宫门,精神抖擞的文武百官迈着步子走在前往宫殿的路上,新的一天从这里开始。
经过数月的修养,应其再一次以禁卫军统领的身份回到朝堂上,刚毅威武,不苟言笑,屹立在那古板的像位夫子。
玄付之按原计划颁下圣旨,应其成了此次南下赈灾的领头人物。
吴善从头到尾的沉默,异常的反应就是青阳朔衣也捏不住他的心思,除了提醒应其小心别无它法。
时间定下,应其将在三日后率领大队人马离京南下。
舒禾听闻消息,叫来天缕。
天缕依旧一身狼狈,即使天天被花花欺负他也没失了该有的那份卓尔不凡。
舒禾看着他,眼底划过一抹赞赏,此人如果能为自己所用,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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