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我睡不睡觉都无所谓。”
他淡淡的说,轻轻合上眼。
我看着他清冷的面容,有些搞不懂他的心思。
他似乎非常重视这个灵胎,但为什么呢?
他不是普通人,不需要担心自己老去、死亡,不需要担心没有人侍奉,不需要担心孤苦无依。
我疑惑的问:“赫连澈,我们是冥婚的夫妻吧?”
他轻轻的“嗯”
了一声。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需要我,或者说你为什么需要这个阴阳灵胎,你不像缺女人的样子,应该有很多阴人陪伴你吧?”
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睁开眼,目光冷冷的盯着我,看得我紧张起来。
“我不是想打听你的事,也不是想管你,我只是想知道,我对你有什么用?为什么你需要我怀孕,你不用担心生老病死,也没有凡人的传宗接代需求,我、我……”
他的目光太深邃,黑曜石般的眼眸中微微有曼珠沙华一样的红色氤流转,璀璨炫目却神秘莫测。
我就像站在火山口,看着脚下缓缓涌动的岩浆,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你的身份尊贵,或许我只是你一眨眼间的过客,我不是在深究你的事,只想知道我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我紧张得绷紧了身子,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小腹上。
他的双眼还是那么犀利冰冷,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呼吸急促起来。
“没有别人。”
他突然沉沉的说了一句。
“什么?”
“没有别人,那枚小红狐玉坠和玄龙印玺,我只给你一人。”
他眼睫轻轻阖上,遮住了那双冰冷的眼。
我轻抚着玉坠,小心的问:“是因为,我的体质特别,能为你怀灵胎吗?”
我问出这个问题,心里是有一丝丝期待的。
他凉凉的瞅了我一眼:“你不明白为什么?”
“不明白。”
他突然翻身压住我,带着难掩的怒气捏住我的下巴:“那你就好好悔悟,想明白为止!”
他眼中的怒气快要将我吞噬,我闭上眼,感受到他冰冷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唇畔。
“好,我以后不问了。”
我咬紧嘴唇,用力把眼泪憋回去。
他没有解释,也不想向我说明任何事。
窗外明月低垂,屋里并不黑暗,我却觉得自己依然躺在老家的地窖中。
交身,却永远不可能交心。
睡裙被掀起,掀得很高,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不想看。
他冰凉的鼻尖轻轻拂过胸前,刺激得我肌肤紧绷,随即用湿凉的唇舌开始噬咬胸前的软肉。
或轻或重、没有技巧、没有温柔、只是反复的流连,让身体最终放弃了抵抗。
这是他的慈悲还是惩罚?我不能抗拒,只有默默等候他的下一个动作。
在他一寸寸剖开我身体的时候,我隐隐觉得放弃一切抵抗是最聪明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