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提供了一份十分详细的计划,包括怎样公布庭蕤的身份,怎样为庭蕤造势,在恰当的时机宣布他为翼族的明面上的领导人。
同时庭蕤也要为军部提供一定数额的茶叶和鹿蜀皮毛,此外,如果庭蕤想要在军部获得更多的话语权,那么他就必须要为翼族谋取更多的利益才行。
“其实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大致谈妥之后,庭蕤突然开口,“我想你们应该从我小叔那里,知道了这些东西的真正产地了吧?”
吕长青的笑容有些尴尬,这件事他们确实做得有些不太厚道。
见到吕长青默认,庭蕤继续说道:“但是你们却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我猜,这大概是因为那产地是血茅吧?”
庭蕤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外公留给他的那片山林其实并不是存在于血茅之外,而是直接就在血茅之中。
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外公留下的心腹之外是少之又少,就连他的大伯庭雪阳也被迷惑。
庭蕤是发觉军部迟迟没有动作,才猜测他们知道内情,如今看来他的猜测没错。
不过自从小东西告诉了那通电话的内容之后,庭蕤就对庭雪阳的立场产生了怀疑,他做的每一件事,表面上好像对庭蕤不利,但是又好像另有苦衷。
庭蕤直觉,那被他忌惮不已的外公的遗产,会是一个突破点。
这就好像是一个杂乱难解的毛线团,现在庭蕤已经找到了最关键的那一根线头了。
“你说的没错。
血茅确实是我们不能涉足的地方。
不只是翼族,就连狮族、蛇族,也要望而却步。”
吕长青眼眸沉沉,道出了不为人知的过往,“翼族的衰弱,便是因血茅而起。”
“你大概想不到,我们兽人很早之前便是居住在血茅的,那时候可不分什么中区十二区,也没有什么帝国议会,兽人以部落划分,居住在血茅的中心区域。
血茅外围的许多杀伤力极大的动植物,构成了天然的屏障,为我们抵御来犯的敌人。
那时候的血茅,对于兽人来说可是一片乐土。”
“那时候的翼族也不像如今这般倍受打压,因为翼族独特的飞行能力,能够避开地面上的危险生物,每次外出,无论是狩猎还是御敌,我们翼族一向是出力最大,伤亡最小的。
所以那时候我们话语权可是很高的。”
“那么后来是发生了什么,兽人才会离开血茅,翼族又因何衰落?”
庭蕤问道。
“是因为族里出现了怪物。”
吕长青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起来也很匪夷所思。
就在一个十分平常的夜晚,兽人的居住地里突然出现了一群生着双翼,身上还留存着其他兽人特征的畸形怪物,他们凶猛噬血,疯狂地攻击能见到的一切兽人,想要吞噬他们的血肉……狮族伤亡最重,而且他们将一切都归咎于翼族,两族的关系一落千丈。
而翼族也损失不小,许多猛禽也是那一场袭击之中就此陨落,翼族就此一蹶不振。”
“后来由狮族提议,兽人离开了血茅,逐步建立起了现在的帝国。
血茅也从此成为了我们不再提起的禁地。”
“……”
庭蕤听完了吕长青所说的一切,皱紧了眉头。
是他的错觉吗?他总觉得,吕长青所说的怪物,跟尼戈拉塔症患者有几分相似,只是尼戈拉塔症患者并不畸形,他们看起来与正常兽人无异。
直觉告诉他,他们之间,肯定有某些不为人知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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