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傻女人,在阙东进面前,我甘愿当傻女人。”
拉卡丽说。
“好了,你们两人都很可爱,但是,我没有福气消受你们两人,我怎么能同时消受你们两个这么美貌的女人?”
阙东进故意用英语调侃着说。
“为了你,我们都陪着说中国话,你反而说起英语来了。”
叶卡捷林娅笑着说。
“我还想你说俄语呢!”
阙东进笑着说。
“得了,你们在我面前不许太亲近了,要不,我会跟叶卡捷林娅一样,承受不了的。”
拉卡丽说。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
我们说说训练的事吧!
你们说教官是不是有些冷酷无情?”
阙东进说。
“尼克拉米斯教官的确是很值得敬佩的,但是,他不可爱。”
尼克拉米斯说。
“教官不冷酷无情就是对学员的无情,越是冷酷无情,其实是越有情。”
拉卡丽说。
“拉卡丽,你真这么认为?我在中国的时候,有三个女教官,一个很随和,另外两个是冷血动物,但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个冷血动物对学员的安慰特别在意。
想起这个,我觉得你说的话有道理。”
阙东进说。
“我说的话不是有道理,而是真理。”
拉卡丽说。
“哼!
还真理。
你以后就嫁给一个冷血动物得了!”
尼克拉米斯说。
“尼克拉米斯,你可别偷换概念呀!
教官怎么能跟恋人和爱人划上等号?我说的是训练,严格了,以后就会少流血,减少牺牲。
你怎么又说到了男人跟女人的那些事上了?”
拉卡丽说着又在阙东进的手心挠了挠,还歪着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