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曾经的想法,没什么见不得人。
够了。
足够了。
师黎在记事簿敲敲打打,最终还是写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甚至无法祝福。
这两天遭受太大刺激,他还没彻底消化做好准备。
【我会努力恢复健康。
】
有这句话,唐禧心花怒放,叮嘱他按时吃药,听医嘱。
师黎提出要单独见曲江宴。
唐禧深深凝视他一会,出去喊曲江宴。
“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师黎还生病,你别刺激他啊。”
曲江宴嗯了声。
他明白,唐禧青春时期曾对师黎有朦胧好感,这好感随着年龄增长,又化为媲美兄长的亲情。
握着门把手又说:“瞧把你紧张的,我啥人你懂的,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
过分懂的唐禧:“……”
曲江宴能猜到师黎想问自己什么。
当初他对唐禧死缠烂打时,也老问唐禧爱不爱自己。
果然,师黎打在记事簿的问题就是这个。
曲江宴略微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