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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善后（第3页）

“姬子老师……有什么事吗?”

“能说说当时的感受吗?”

“没有什么感受……”

姬子翘起了二郎腿，左臂撑在桌上。

这不是不在意，恰恰相反，这才是姬子认真时的模样。

徐清穹不禁退后了几步，想用阴影掩盖自己。

肩上传来的力道将他拽了出来。

姬子就这么看着他，眼神坚定，神情严肃。

手臂穿过来的抖动清清楚楚。

“徐清穹！”

“在！”

“学院的校训是什么？”

“为了世界的美好而战……”

“这是战士应有的样子吗?”

“……”

“你这样子是什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那种……低语……”

“低语？”

“阴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