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竹深入浅出地向沈见白阐述了符术的四大要诀:符、咒、印、斗,并做了言简意赅的解释,但她万万没有料到沈见白竟然如此聪慧过人,一点即通且能触类旁通,须臾之间便已然掌握了这门技艺的门道。
“你们兄妹二人迟早会把我所学全部掏空啊!
唉世间怎会有比我更为聪明之人呢?”
悦竹慌忙收拾起龟壳、铜钱和符纸,心中暗自思忖道,绝不可再继续传授下去了,否则自己的饭碗恐将难保。
此时的沈见白仍沉浸于方才的讲授之中,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地摆弄着手指掐诀,反复演练,乐此不疲。
"
悦竹姐姐,改日还望您教教我如何书写符咒。
"
沈见白满心期待地请求道,他渴望学习更多关于符术的知识和绝技。
悦竹哈哈一笑避而不答,将注意力转移到萧臻身上,“萧大人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很久了,你要不要过去提醒一下,天色已晚,这里阴森可怖,我们不如先回城守府再从长计议吧。”
沈见白拦住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转的萧臻,“萧叔叔,想到什么了?”
“……哎,心绪难以平静啊!”
此时的萧臻很是苦恼。
“那我们就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沈见白根本不是在跟萧臻商量,拉着就走。
“这天不会说塌就塌,卦象只说陛下孤立无援,又没说要死掉了,莫要慌张。”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这臭小子!”
萧臻一掌拍向沈见白,却连个头发丝都没碰到……
雨洗长空,风清云路,夜凉如水,一似去秋时。
萧臻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喝着闷酒,应悲应喜,和此愁肠万缕。
他原本认为这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不过是江湖人士为了争夺名利而耍弄的小把戏而已,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纷纷指向了朝廷,甚至直接指向了那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的人。
他已经离开朝堂许多年了,实在不愿再次卷入其中。
算了吧,就这样罢手吧!
凭借那位的谋略和手段,或许这一切都已经在其掌控之中了,自己又何必去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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