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是爷爷给取得,希望她有天出人头地。
“再吃,再吃还要不要她那一口牙齿了!”
父亲何坤在一旁小声抱怨,“爸,您老也太纵她了。”
“何家长孙女,我不纵容谁纵容,你吗?”
爷爷一本正经的板着脸训斥父亲,转过来看她又是笑容和蔼,“霄霄儿,乖乖把药吃了,爷爷这就去给你拿巧克力去。”
“三颗彩虹糖两颗巧克力,我要等着爷爷拿来我再吃。”
她仍旧哭着,举着胖乎乎的手指头扳着,人小心眼特别多。
心里乐哼哼的,却不敢表现得太过。
只能哼哼唧唧装着流泪。
等啊等的,一忽儿父亲何坤变了脸,厉喝道,“何凌宵,你胆子真大!”
一忽儿来了个怪阿姨,她脸上露出可怕的笑,“你怎么活的这样好!”
她一转头就看到自己哪里是在自家花园,明明是在游泳馆里,冰蓝的果冻泛着波光在眼前晃啊晃的,她被一个力道狠狠一抛就落下去砸在上面,把冰蓝的果冻砸出一个大坑。
她就像是一只不会游泳的鸭子,在水里使劲扑腾,想要喊救命,刚刚冒了个头又被按了下去,她看到那张扭曲狰狞的脸。
渐渐地她没了力气,凉凉的水从她的鼻腔口腔灌入,像是灌上一个酒葫芦,只有水压着的泡泡从自己嘴里冒出,那纯净的蓝色夺取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呼吸……
黑暗中何凌宵猛地睁开眼睛,呼吸还是要窒息。
她撑开棉被,原来刚刚自己把自己捂在被窝里了。
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呼吸……
当年她学游泳差点就丢了命。
后来一直不记得是怎么掉进水里的。
那个教习的游泳教练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就看到温立涛救起了她。
一个梦魇,还原了她当年溺水的原因。
原来是被人给推下水的。
那个在梦里如此清晰的人不是别人是她现在的继母许玲。
她何凌宵怎么能就这样一蹶不振下去,那岂不是更让仇人称心如意。
还有五天时间,她总会有办法的。
打定主意明天想去公安局看看案子的进展,没准她能发现点什么有用的线索也不一定。
……
何韵约了人出去喝酒,半夜回到家的时候宅子静悄悄的,估计房子里的人都睡下了,轻手轻脚的进屋里,在客厅见到从餐厅那边过来的何千帆。
“嗨……”
她小心的挪着步子,冲着趿拉着拖鞋的何千帆做了一个手势,“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何千帆一手拿着一杯牛奶,晚饭没怎么吃这个点都饿了。
他是听到动静才出来看的,就看到蹑手蹑脚的何韵。
何韵的身形跟自己姐姐很像,有那么一刹那他就想起之前何凌宵晚归的时候也是这个偷偷摸摸的模样。
何韵看着何千帆也不回答自己,只是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然后转身去了厨房的方向。
她也毫不在意,耸耸肩。
何千帆放下杯子回来看到何韵还在楼梯口。
他看她一眼,只顾脚下越过她往楼上走。
“想问问你游戏玩得怎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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