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植被茂密空气清新,说实话环境很宜人的,绝不亚于许多公园!
其实与公园相比我更加喜欢这里——这里没有游人,而且绝少大声喧哗之辈!”
说到这儿他笑了笑。
“是啊。
那些在公园里扯着嗓子吼叫的人我也很讨厌的。”
我应和道。
何处刮来一阵不易察觉的风,水面随即升起几波涟漪,倒影的星星再次隐蔽起来,黑暗似浓郁了一些。
“等待火化还有一段时间,我离开人群独自寻了条小道走去。
小道两旁是修剪得很漂亮整齐的松柏,顺着走不多远就到了尽头,这里有许多高大的乔木,地上到处都堆满了陈旧的落叶,显见这里是鲜有人来的。
树木间有条落叶铺陈的窄窄的土道,我顺着土道钻了进去。”
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似被什么卡住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选择了沉默。
“从来没有和谁提起过此事的,今天,今天和你说起——可能觉得我们应该是一类人吧!”
他笑着转头看了我一眼。
虽然有星光,但黑暗中也只是可以看见彼此的轮廓。
我们更多是感觉着对方的存在。
“嗯。”
不太习惯和一个男人以这样亲密的方式说话,我不置可否笑了笑。
感觉有点不自在,但好在大家现在都躲在黑暗中。
“莫名其妙突然就喜欢上一个陌生女人会是怎样的感觉?”
他停下讲述,冷不防提出一个问题。
思路没有跟上﹐我掏出一支香烟扔了过去。
“让我想想——”
我深吸了口烟﹐“怎么说呢?首先这种事情应该是防不胜防的,当然更谈不上事先有什么计划。
哎!
我也说不太明白,反正感觉很奇妙也很复杂,你会毫无缘由的觉得:这女人应该会是和我什么地方有什么关联的?而且似曾相识?”
说完我望了他一眼。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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