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他这般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甘愿做贱的血统!
「呵呵呵,真没想到堂堂句蔘名将之後的思无益这麽贱,不过是为了个将死不死的废人,便轻易割舍贵为一军之将的尊严,甘愿爬上我的床,任我做贱?」
喇摩气极反笑,只是背对著他的思无益,与离他身侧有段距离的崇瑞,都没能看见他眼里的水光。
虽然已经从军多年,虽然已经贵为监军,喇摩毕竟还只是个年方二十又二的青年。
这还是一个男儿一生热泪尚未洒尽,还会悲风伤秋,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年轻时岁。
更何况他现下遇上的,是寻常人匪夷所思的两难境况?
「老子现在什麽都不是,只是个身不由己,想死却有心愿未了,对这世间而言多活无益的多馀之人。
」听见喇摩骂他贱,思无益不是不难受的,「昭钟对老子来说,跟家人一样重要。
只要能去见他,哪怕当下就死,老子都愿意。
这种兄弟情,你有吗?你懂吗?」
「……崇瑞,叫人来,拖他下去刷乾净,喂他吃颗软筋散。
」喇摩的声音冷且淡,像是吩咐养猫喂狗的漠然口气中,夹著不易察觉的火气,「今天晚上,让他侍寝。
」
崇瑞走近喇摩,身高不及主子的他垂在身侧的两手捏著拳,抬起头神态无比认真的,望进喇摩的眼:
「……您真的,执意如此?」
「崇瑞,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当著外人的面,不要质疑我!
看清喇摩眼中蕴怒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後,才沉著声应诺,走到帐门邉唤了他的随从进来,然後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亲手解开了思无益身上的手链脚镣:
「思将军……您好好跟郡王爷商量,别再说伤您自个儿尊严的话」因为您越是自轻自贱,他便越是愤恨难平啊
思无益静静听著崇瑞的耳语,只是揉著脚踝的磨伤不发一语,这厮小白脸是敌非友,却一向待他不差,而今给他的“忠告”
听来虽甚是恳切,可毕竟人心难测,谁晓得这主仆一搭一唱,不是在演黑脸白脸?
思无益倒是忘了,现下的他是否真有那价值,让人费心思给他扮黑白脸
豁出去也要拼得与昭钟一见的决心,逐渐在给他清洗身躯打理仪容的官奴们手里消融。
当吃过软筋散,药效发作浑身无力,身体除了头发眉毛以外的毛都被剃光後,正趴著让两个奴儿修剪磨平手脚指甲的他冷不防瞧见其中一个老奴,熟练地拿著一根磨得平滑的竹管沾了油便做势要插进他後庭,连忙手脚一阵挥舞乱踢,想要滚离当场以求自保,却即刻被那两个略懂武术的奴儿压制得不得动弹!
「你娘的龟老头给老子住手!
拿那鬼玩意儿捅老子干什麽?!
」
思无益急了,可老奴没有停下,後门被撬开侵入的不适感,让他连番的咒骂,什麽难听话都出口了!
「这个是,要给将军大爷们陪睡前,一定要做的。
」老奴说话慢吞吞的,思无益还真没有骂错他,「你这是,最顶级的事前待遇了。
一般的性奴,哪有可能,有人伺候著这些?都是要自个儿弄的。
我不帮你撑开,里面清理乾净,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你自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