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养尊处优的王大掌门这就受不了了?看来还是平时的气受少了,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不遭受辱骂怎能练心脏,以后也别天天待在屋里修炼了,就你那资质修炼也是白搭,还不如多出门找找骂。”
“被人骂多了,心脏也就强大了,人就自信了,就不会再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缩在角落提防着宗门里的人,生怕有谁的修为过你而给对方下毒了。”
卢长青说着,看向姚瑛道:“你说是吧,师娘?”
“住口!”
这次王执明没再结巴了,他义愤填膺地打断了卢长青的话,因为怒极,此刻他双眼猩红,像一只被挑衅了的暴怒雄狮。
“你好意思做,还不好意思让我说啊?”
卢长青有恃无恐,“你王执明敢誓你没有因为嫉妒你妻子资质比你好,怕她在修为上越过你而对她常年下毒致她经脉受损修为停滞吗?”
内心深处最肮脏最见不得光的勾当被人当众拆穿,面对众人或疑惑或惊愕,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王执明恼羞成怒地吼道:“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少胡说八道!”
卢长青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举天誓,“我沈全真誓,上述所说的事皆是事实,若有半分掺假,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巧的是此时雨正好停了,云散天青,暖和的阳光从天迹落了下来,卢长青捏了个诀烘干了身上湿哒哒的雨水,然后朝王执阳抬了抬下巴,“该你了。”
姚瑛看着气得额头青筋直冒的王执明,声音都有些抖,“执明,全真说的是真的吗?”
王执明咬了咬牙,心里直骂蠢货,嘴上也十分不客气,“你没长脑子吗?她这摆明了是没达到目的所以恼羞成怒朝我身上泼脏水,这么简单的离间计你都看不明白?”
周围传来人群窃窃私语的声音,姚瑛听着那些嘁嘁喳喳的交谈声,心底挣扎着难受。
她内心是不信王执明是那种因嫉妒而用下作手段戕害他人的卑鄙小人,可面对卢长青信誓旦旦的态度,她心中对自己的枕边人不禁又产生了一丝防备和怀疑。
夫妻之间,有些怀疑一旦产生,若其中一个人不愿意再忍气吞声,无底线地忍受一切,那两人离同床异梦举剑齐眉就不远了。
卢长青翻了个白眼,不愿意再搭理王执明这跳梁小丑,她已经将导火索点燃了,就让青阳宗的人自己内斗去吧。
云桓瞥了一眼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满脸通红的王执阳,心中十分鄙夷,优越的资质给了他骄傲的资本,虽然卢长青的话还未被证实,但他在心中已经认定王执阳就是那种见不得身边人比自己优秀的奸恶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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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这是说完了?接下来该说说沈道友与我无极宗之间的恩怨了吧?”
卢长青瞥向云桓,轻笑,“哦?我怎么不记得我跟你们有什么恩怨?”
云桓单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卢长青,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我无极宗弟子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在碧海洲秘境中那样欺辱我的徒弟?”
卢长青又想翻白眼了,这人是找不到茬了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拉出来问?
卢长青抠了抠指甲,漫不经心地道:“这事你该问你乖徒弟林妙月。”
“这跟妙月又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秘境里可是你先动的手。”
“那云掌门知道在进秘境之前,拭剑大比上你乖徒弟是怎么欺负青阳宗的人吗?明明可以点到为止,却偏偏要对青阳宗弟子的脸下手,在众人面前将他们一个个打成猪头,这样欺辱人很好玩吗?”
林妙月半跪在地上搂着昏迷不醒的宁染,脸色涨得通红,她当时那样做只是想打沈全真的脸给师兄们出气,谁让那些弟子都是她的舔狗来着,再说了,她只是打了他们的脸,可没像这个穿越者一样下手那么黑,将她的师兄们一个个都打成了重伤。
云桓心疼自己的弟子,自然帮林妙月找补,“大比规则并没有不能伤人脸这一条。”
卢长青吹了吹指甲上不存在的灰,“秘境规则也没不能杀人夺宝这一条。”
云桓冷笑,“阁下这意思是不想给我弟子们道歉了?”
卢长青作讶然状,“道啊,怎么不道。”
说着夹紧双腿,扭着身子,歪着脑袋,捏着嗓子十分做作地道:“两个半师兄们真是私密马赛,瓦达西瓦大大滴坏,你们滴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滴干活。”
众人:……
这语气,这态度,真的是很欠扁!
林妙月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面前这穿越女到底想要做什么,她这般阴阳怪气,是一点也不怕死吗?她不过刚入化神期而已,自己的师父入化神期可是已有一百多年了,就真的一点也不怕师父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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