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你刘大叔刚来的时候我还是一个愣头青呢!
他比我年长几岁,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那时候他是和一个姑娘一起来的,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不言不语,也不像这样的独来独往,还时常的和我们一起去打鱼,还上山打猎砍柴,他们一起在村西头用木头建了一间屋子,其实他们就那样生活下去人人都还挺羡慕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年俩人匆匆忙忙的走了,也没带什么行李。
那时候你刘大叔的妻子还怀有身孕。”
白纪之说到这顿了顿,喝了口水,白楚一急促的催促着白纪之“然后呢然后呢?她们后面回来了没?”
白楚一给白纪之倒着水,她好奇的催促着父亲。
“你别急嘛,等我喝口水慢慢说。”
白纪之喝了口水继续说:“我们还是和你一样的想法,觉得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你想啊他们只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行李,其他的东西都留在了这里,而且他们走的时候我们还问过他们,他们当时还笑嘻嘻的说当然会回来了。
你猜,他们后面回来了没。”
白纪之讲着讲着就问白楚一,让她猜猜刘大叔他们最后回来没有。
“既然你这样问了那肯定就是没有了,要是回来了你就不会问了。”
白楚一不屑的看了父亲一眼,好像都把他看穿了一样。
白纪之摸了摸鼻子继续道:“是啊,他们没有一起回来。”
白纪之有些惋惜的说“走了有俩个三个月吧,就只有你刘大叔一个人回来了,我们也不知道其中生了什么事情,从那之后他就独来独往也不和我们打交道了,整个人都变颓废了,整天胡子拉碴的,刚开始他连门都不出,根本就不出来和我们说话,后来啊,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一喝就是一整天,在镇上喝完酒还要拿坛子打一些酒回来喝,家里有酒他就待在屋里不出门,要等喝完酒才出门去镇上喝一天酒就这样一直重复了这么多年,谁也不知道他那两个月生了什么,他也不告诉我们,开始还有人关心他,问他什么也不回答,但是只要一问到他的妻子孩子他就生气,就开始赶人开始脾气。
后来慢慢的也没人去管他了,也不敢去关心他,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知道他故事的人给他拿些肉啊拿些酒啊给他送过去,就这样过了几十年了,说来也是个可怜人啊。”
白纪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啊?原来如此啊,那两个月到底生什么了呢?怎么出一趟门回来就变样了呢?”
白楚一百思不得其解,她想:想要了解刘大叔还是件难事呢,那两个月里面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变得这样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呢?是生了什么意外吗?要是还在的话怎么从来没回来过?白楚一想得出了神,连白纪之什么时候起身走了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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