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看着她跟叶太太说了声晚一点再吃饭,便径直朝楼上走去。
经过沙发旁的茶几,叶灵停了下来打量她妈妈插在瓶里的花,皱着眉说了句:“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她说着,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将其中的一枝鸢尾拔高了一些,再抽出一枝大丽菊,自言自语道:“这样不就好多了吗?”
做完了这些,叶灵回过头向餐桌的方向看了一眼。
隔了那么远,向远仍然知道她是在朝谁张望,她那眼神分明是在等待着另一个人的认同。
而叶骞泽没有作声,只是在放下筷子的时候嘴角忽然微微地上扬,叶灵顿时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一刻,向远恍然觉得她身后的花也黯了颜色。
那天晚上,向远在叶家的客房里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眠。
她不是个认床的人,然而每当她的意识开始混沌,白天客厅里的那一瓶花的影像便和两个模糊的笑脸不断变幻重叠,逼迫着她原本疲惫的神志变得无比清明。
她是不会看错的,但她宁愿自己看错、猜错、想错,那不是兄妹间的默契和亲昵,那是两心相印才有的、无须言语的交流,那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
的会心微笑。
她从床上弹坐起来,背上被汗打湿了一片。
她伸手揪住了身下的被单,那上好的缎面布料握在手里,滑而冰凉。
她使了些力,仍然像什么也抓不住,抓住的也握不牢。
自己真蠢,叶灵姓叶,她的妈妈嫁给了他的爸爸,他们现在是兄妹,然而,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不是!
五年了,向远想起自己和骞泽已经在两个不一样的世界生活了五年,最懂他的人已经不再是她。
她向远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认输,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会败给距离和时间。
向远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过,几乎是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第一次忘了问自己想要干什么,忘了问自己这样做有何意义。
她只想站在他的身边,也许她会求证叶灵对于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她会说服他放弃出国留在她的身边,也许她什么也不说,只想看着他,踏踏实实地看着他。
客房在一楼,她扶着温润暗沉的乌木扶手拾阶而上,叶太太送的软缎拖鞋踩在地板上,悄然无声。
二楼的第一间房,门缝里还透着一线光,向远静静地靠在门的旁边,听着和灯光一样无意流泻出来的话语声。
她想说的话,她想要问的问题,原来已经有人比她更急切地想要找一个答案—
“她是谁?我又是谁?”
“别走,别走好不好!”
“我不想和你分开。”
……
多爱了一点点,就是如此卑微。
向远想,现在的自己和门的另一边那个苍白的女孩有何不同?夜里有些凉,这样也好,此前的冲动和盲目也随着手脚慢慢地冷却了下来。
她拢紧了衣服,一步步走下楼梯,转身的时候,依稀听到了门背后几声细碎的哭泣。
其实,她和叶灵还是不同,至少,她不需要这样的哭泣。
向远回到房间,熄灭了床头的一盏小灯,周遭的一切立刻向黑暗里陷。
她回想起叶灵那一声哭泣后,自己仿佛依稀看到十来米开外的走廊尽头,叶叔叔和叶太太的房间也打开了一条缝,很快又悄无声息地合拢。
是不是除了叶昀之外,这个屋子的每一个人都无法入睡?向远闭上眼睛,睡不习惯的软床,好像下面有双手把她往看不见的深处拽。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城里的夜晚比山间行走的夜路更黑。
她记起倒映在溪涧里的月亮,还有那个跟她促膝看月的少年。
他那时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可是永远是什么?活着的人谁有资格说永远?无论想还是不想,没有人能承诺“永远”
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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