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良已经听了太多关于“以后”
的事情,所有人都在拿“以后”
这两个字搪塞他。
他知道自己问不出答案,索性也不再问了。
覃檀偏头,瞧着商良生闷气的模样,有些憋不住笑,可瞧着此刻的他,她心中总是莫名涌上一股哀伤。
许是初来驾到时见到的商良太过热烈,再想到历史上关于商良的结局,此刻看到商良时才会觉得难过吧。
梦一场而已,醒来就好了。
覃檀这么安慰着自己。
可她的心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此刻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她确确实实,真真切切正在经历着的真实的事件。
从踏入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她早已成为这段历史的一部分。
历史上没有关于她的笔墨,但她早已成为这段历史的推手。
何军医来营帐内给覃檀把脉时,覃檀不由得又想起了商良。
在淮水时商良想了个法子将商良支走了,没想到,他在得知商榷生病之后立即带着仅剩的药材赶回了淮水,将仅剩的药材给了她与商榷。
那时的她以为商良的病的原因是因为在同商榷一起救治灾民时不幸被感染,没想到最后他之所以得病竟是因为调查她得病的原因,而不幸触摸了那被患病之人穿过的衣衫而感染。
最后竟是她害了她。
若是她再小心谨慎一些,再小心谨慎一些商良是不是不会得病?
若是那时的她再同商榷说清楚一些,说清楚一些他就不会出事。
若是商邑攻入太子府之时,她夺过商邑手中的利剑刺向他,害他重伤留于宫中养伤,商良是不是就不会死?
那样淮水一地的瘟疫是否能控制的更快一些?
“覃姑娘的身体没有问题。”
太医收起东西起身,同商榷道。
商榷应了声“好”
,将太医送出营帐。
再回来时,覃檀一直垂着眼睫,商榷心想,她大抵又是在出神了。
商榷走至覃檀的跟前,轻声唤了声“阿檀”
。
覃檀抬眸,瞧向正俯身看着她的商榷。
“军营里都是男子,”
商榷叫人替覃檀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没有女子的衣服,我令人给你找了一身干净的男子衣衫,你换上,这样行动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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