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到这么大,顾声笙不敢说自己已经见识过了许许多多的人,但从开始记事的幼儿园,到象牙塔最顶端的高中,身边来去的同学和朋友都似白色的染布,即便不熟,也总是散发着单纯和善意。
徐舒阳还是头一个让她觉得白布已经被染黑了的人。
他们同桌也是从高二结对子才开始,之前也称不上熟悉,只知道大家对他的印象都不错,她自然也会觉得他是个好人,而同桌生活更是印证了她对他的印象。
直到现在,顾声笙都还觉得唏嘘。
陈最在学校里确实不怎么发展人际关系,不跟她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一个人,除了高二那次竞赛合宿,他跟徐舒阳也称不上熟。
况且,那次合宿,陈最并不是以竞赛成员身份去的,他从开始就没有报名,老张觉得很可惜,替他申请了跟队,希望能刺激刺激他的竞争心。
不过直到最后,陈最都没有升起什么竞争心,合宿结束,别的人都去参加比赛了,他收拾好东西,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回了京市。
顾声笙对这件事印象很深,因为她托他带了一个超可爱的肉夹馍挂饰,心心念念的,即便航班落地已经要凌晨了,她也还是跟着林阿姨和陈叔叔一起去接了他。
就是这样淡泊的关系,徐舒阳也能列很多陈最的罪状,让她感到非常的不真实。
“他说你不合群,像高一高二的篮球赛,你总是不参加正赛,所以我们最后没有好成绩——”
顾声笙抿着唇,一条一条列给他听,“比赛都是自愿的啊,又不是按头,他怎这个时候怎么就不提你运动会的时候主动参加长跑短跑还有跳高呢!
都是第一诶!”
陈最勾着唇,看着替自己抱不平的女孩子,眼底都是笑意,躬下身,单手将她托起来抱着,另一只手拿着放着牛奶水果的托盘,慢慢朝她的卧室走过去。
一边走一边问:“嗯,还有呢?”
顾声笙搭着他的肩,男生手臂上鼓胀的肌肉贴着她绵乳的下缘,乳肉被顶进去了一些。
“还说你威胁霸凌他,是不是更好笑?”
顾声笙气鼓鼓的,被陈最抱进卧室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跪坐着双手撑在前面,“你霸凌他图什么呢。”
女孩子的书桌上略显凌乱,笔和润唇膏落在了一处,巴掌大的小镜子夹在摊开的资料书中间,白色的书页上多了一块红色,质地丝绒,不像是记号笔,倒像是——口红。
稍稍收拾出来一块放东西的地方,陈最的目光掠过上边的置物架,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身后忽然被人拽住,陈最回过头去,便见到声笙正伸手拽着自己,另一侧肩头的外衫滑到了手臂上,露出了里面的吊带。
最简单不过的款式,但她没有穿胸衣,浑圆将衣服撑出饱满了形状,顶端中间处软软地凸着点。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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