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常年身处高位,已经很少到敢正面和她呛声的人了。
眯了眯眼,终于把目光落在这个毫无存在感的儿媳妇身上,
“我跟你楚玄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楚母压根没把青鸳说的话听进耳里,她的世界只有自己。
故而她站在楼梯上,高昂着头,只稍稍垂下眼睛,用鼻孔人。
这副高高在上,别人都低她一等的姿态,不得不说,恶心到青鸳了。
她不由灵魂一问,“你在s路易十六?”
底下有断头台是吧。
雨不会一直下,但你的头会。
都是文化人,楚母怎么可能听不懂青鸳的阴阳怪气。
她胸口剧烈起伏,说不过青鸳,干脆把矛头对准楚玄,
“你媳妇这么跟妈妈说话,你不管管?”
楚玄沉默着,想着该怎么说才能接上青鸳的话,不让她的冷笑话掉地上。
奈何他没有什么幽默天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他沉默的时候,楚母耀武扬威的看着青鸳,似乎在说等着吧,我儿子等会就收拾呢。
青鸳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暗暗松开和楚玄交握的手。
臭男人,她帮他出头,他倒好,还置身事外上了!
楚玄感受到手掌里的小手有挣脱的意向,下意识反握紧了。
电光一闪间回神,“妈,我的体检报告你看了吗。”
楚母不知道他好好的提体检报告干什么,那种东西只要没毛病,她看那个干什么?
楚玄微微一笑,“或许你该看看,我有气管炎。”
气管炎,妻管严。
青鸳稍稍侧目看向楚玄,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这么一本正经开玩笑的。
谐音梗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好不好笑不知道,反正是把楚母气的不轻。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楚父,终于在这场闹剧中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好了,都少说两句,一家人为一个保姆吵来吵去,像什么话!”
楚父到底是做了几十年董事长的人,一下子就抓住问题关键——保姆。
在他看来,事情因为一个保姆而起。
那么不管是谁的错,把始作俑者保姆解决就行。
至于旁的,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张姨是吧,你被辞退了。”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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