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里有字?
“雷狮,这行字写的什么?”
俞怡青踩在石椅上看着椅背上一行萌萌的凹凸文字,左看右看还是看不懂,才把雷狮叫过来看。
“啧,你这个辣鸡文盲,连字都看不懂竟然还来参加比赛。”
雷狮一脸嫌弃地走过来,站在俞怡青身边看着那行字:“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俞怡青的指尖划过了那一行字,喃喃了几句之后,感叹道:“真是伟大的爱情。”
“……”
雷狮皱了皱鼻子,有点没懂这句话的意思,“说的什么?”
“鸳鸯是是一对雌鸟和雄鸟,比目是两只眼睛长在一起的鱼,都指的是成双成对之意,这句话的大致意思是如果能像比目鱼那样成双成对,万死何辞;能像鸳鸯鸟那样一生相依相伴,就不用羡慕神仙生活了。”
俞怡青说了一大堆,雷狮却青筋暴跳,瞪着一双紫眸看着她。
俞怡青顿了顿,说道:“也就是表达了对爱情的狂热决绝,为爱在所不辞的思想。”
“哦。”
雷狮理解得点了点头。
这种借物抒情的诗句不是没有接触过,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注意那两个动物的特征和意义,现在俞怡青讲了一下,他明白多了,只不过,这座石椅和诗句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目前不知道,我还是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这么大的石椅躺两个人都行更别说坐了。”
俞怡青坐了上去,坐着坐着觉得还挺舒服的,于是不知觉地就躺平了,从背部传来的冰凉感触及神经,明明应该是很硬的椅子睡上去却并不会难受,实在是神奇的很。
“你还是不是个女的了。”
雷狮就这么看她躺的平平的,蹲下.身子抬起了她的下巴,“爷可是个男的,你知道在男人面前躺下是什么意思吗?”
俞怡青已经睡了过去。
“啧,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雷狮盘腿坐下,撑着下巴无聊地看着角落发着荧光的小花,看了一会儿又觉得实在是没意思,于是将视线放在了俞怡青身上。
她的发丝柔顺地散落在肩头与石椅上,如同花朵铺开,让人很想摸一摸,白皙精致的面容在夜明珠的照射下美的不似凡物,嘴唇带着淡淡的粉红色,如果亲上去的话,感觉一定很棒,她的呼吸富有节奏,胸口一起一伏,那雪白颈脖的美好弧线埋入衣领中,雷狮的食指扣住了衣领交汇的地方,然后顿住了动作。
啧,这只是个垃圾而已,这些想法都太扯了。
俞怡青的样子很好看没错,可是那带着绝望的脸颊一定更好看,犹如盛开在彼岸的曼陀沙华,火热,极端,恐惧以及……死亡的美。
神经又开始兴奋起来,雷狮将手收回,紧紧握成拳头,嘴角拉开了张狂又邪气的笑容。
对,那个表情是我的,俞怡青的命也只能是我的。
他利落地倒在了石椅上,身边躺着的人呼吸平稳,却让他越发的有些激动,可这澎湃的心情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缓归为平静,最后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思想都混沌起来。
只是一瞬,雷狮就反应过来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明明他不可能也不应该会在这种防备的情况下有睡意的。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手段。
“喂,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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